苏衍歌一看情况不妙,连忙出声制止,这万一真的动起了手不好收场。

“祈天的太子进入我永夏的境内,到底有何预谋?”风褚九自然是给苏衍歌面子的,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却依然一脸怒意的看着江尘渡。

“本殿下自然是来游山玩水的,若说预谋,未免也太冤枉了。”江尘渡的性子似乎一直不愠不火,平淡如水,哪怕刚刚风褚九已经拔剑想要动手,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阿褚,你听我说。”苏衍歌知道风褚九的性子,如今不过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能,暂时和平的跟江尘渡说话,否则早就动手了。

毕竟风褚九的手下死在祈天人手里的也不在少数,可能在她的骨子里跟祈天的人一直都是水火不容。

“阿褚,他如今是跟着王爷一起的,他接下来应该如何也都是应该由王爷处置,你莫要冲动,免得节外生枝。”苏衍歌想了想,出言说道。

“阿衍,我自是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了。”风褚九终究是软了软语气,没有对苏衍歌太过强硬。

“我与这位太子殿下相识也是偶然,可当时他帮过我,所以我对他印象还算是好的,不论如何,暂时还是冷静些。”苏衍歌说出这话无疑是告诉风褚九,江尘渡这个人就她而言还是说得过去的。

“…”风褚九垂眸想了想,终究是没在说什么,狠狠的瞪了一眼江尘渡,便移开了目光,不再说话,却也不离开。

气氛目前是稳住了的,苏衍歌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江尘渡是跟着陆之安一起来的,虽然知道阿褚不会真的把他如何,但对他的敌意还是显而易见的,尽量减少他们二人的相处,免得多生出些事来,到时候处理起来就会很麻烦。

苏衍歌正想着,站在一旁的江尘渡,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挑了挑眉,随意问道:

“那日,我还专门向王爷问起你,可他也只是简单地一语带过,你们两个之间怎么了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还未等苏衍歌回答,风褚九环抱着剑冷冷开口。

风褚九现在不单单是对他怀抱着敌意才这么说的,只是她知道苏衍歌跟陆之安之间发生的事,害怕江尘渡说太多,会再次引得苏衍歌心里不舒服。

“不说也行,我只是好奇问问,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起之前,你们二人还是形影不离,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了变故,我不是他知道了你是女子的事?”

江尘渡并未理会风褚九的话,而是看到苏衍歌,一言不发,并不回答他,于是也不再追问,单手撑着头,把胳膊支在桌子上看起来。若无其事。

“我并未告诉他。”苏衍歌皱了皱眉,却还是回答道:

“若你非要问的话,理解为避嫌也不错。”

语气显然有一些闷闷不乐,江尘渡微微打量了她一下,又收回目光,没再说什么。

气氛再次沉默起来,苏衍歌想着,主动开口转移话题:

“太子殿下这两日跟在安王爷的身边,对这件事可有什么了解?”

“真不凑巧,他们出门可从来不愿意带我,只让人看着我在这客栈里,哪里也不让去,所以关于什么温家的事情,我并没有了解很多。”江尘渡提起这个,似乎觉得有些耻辱,还带着几分不服气,不过也没有太明显,这话有些吐槽的意味。

苏衍歌微微点了点头,本来以为他跟陆之安是一起来的,那这两日应该对温家的事也有所了解,可是陆之安对他防备心还是有的,没带上他,那接下来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从头开始了解才是。

不过她正想着,江尘渡又开口了:

“不过他们每次回来,都会讨论一些事情,我在一旁听着倒也了解一些。”

“你哪那么多废话,直接说不就是了,磨磨唧唧。”风褚九一听到他还有个转折,皱了皱眉,简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小将军,好歹我是祈天的太子,麻烦给个面子。”江尘渡并不在意她如何说自己,好似不论如何说,他都会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了解的什么?跟我说说。”听到他们两个有些孩子气的拌嘴,苏衍歌关心的还是有用的消息。

“听他们的意思,那什么温家的老爷,先是被毒死的,然后才又被匕首穿过心脏,而且身上不只有被匕首捅出的这一个伤口,总而言之,那凶手的行为就好比是鞭尸。”

江尘渡想了想,把放在桌上的胳膊收了起来,转头看着苏衍歌认真说道。

“先被毒死,然后才又添置了些外伤,这算什么,掩人耳目吗?”苏衍歌抬手摩挲着下巴,亦得认真的思考。

“或许吧,不过也有可能是凶手太过记恨他们,觉得只是简单毒死留下是也太便宜了些,所以忍不住补上几刀,让自己心里释放一下?”

江尘渡似乎也在思考着,犹豫说道,琢磨了半晌问道:“不过我有些好奇,这什么温家的老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若是安王爷是因为好奇而来,那你们皇上还专门派了一个什么刑部尚书前来侦查此案,是不是有些过于重视,难道是觉得温城的衙门解决不了吗?”

“刑部尚书,跟温家的老爷是好友,大人是专门请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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