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突然笑道,也是非常热心的发出邀请,愿意带他们前去。

“感激不尽。”谢青暨一看目的已经达到,连忙道谢。

他听着公子的谈吐,知道他是一个有修养的人,虽说他问路的时候只是随手一拦,不过这公子看起来心肠不坏,若是能让他带路也是个极为不错的选择,可是方才都已经问路了,他们也不太好意思直接开口,现在这公子直接说出可以带他们前去,那真是凑巧。

“在下名为谢青暨,京城人士,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既然同行,总要先自报家门,然后再询问一下人家的姓名,这才算是礼貌的。

“原来是谢公子,在下姓余,单字一个玄,就生长在玉袅。”

余公子听他主动说起姓名,也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如此一来,算是对彼此都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到时候称呼起来也不用一直…公子,公子的喊着。

“玉袅城一直都有所耳闻,却从未亲自来过。如今来到这里,确实是热闹非凡。”

走在路上,谢青暨总不能让这路途太过单调,于是主动开口说起话来。

“这也算是玉袅城的常态,城中的百姓都善于创造想象,因为这里生活也算不错,大家同出时间来也就琢磨着能有什么新花样。

一来二去,玉袅城里可以玩的东西就越来越多,名气也就越来越大了,吸引了不少外地的旅客。”

余玄说起话来一直都是不缓不慢,不过从他说话也能听懂,并且听得十分清楚。

“花船在下有所耳闻,也是玉袅城里最有名的一个玩乐去处。”

谢青暨听他解释了一下,心中有数,又主动提醒着花船来。

“我还以为谢公子是奔着花船来的。”

余玄听他如此说,似乎有些意外:

“花船是玉袅城最出名的一个地方,也算是一个最出名的好去处,花船的玩法多种多样,深受百姓的喜爱。

凡是体验过的人,评价都是好的,所以这最有名的也就是玉袅城里的花船了。

其他的去处,也都是因这花船的名声慢慢被带起来的。”

余玄说话也够大胆,别的地方都是背着花船带起来的,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人会不会多想。

虽说玉袅城里最出名的确实也是属于花船。

“这花船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

谢青暨虽然有所耳闻,可是也没有亲自了解过,还是让余玄这一个当地人来说吧。

“那这花船可是有趣的很,这一路上也不单调了,有的东西聊了。”

余玄笑了笑,开始解释这花船有何特殊之处:

“花船最初的玩法跟击鼓传花有些像,一个绣球或是一个特定的物件,在几个船之间传递,最后落在哪条船上,那船上的人就要答应事先说好的条件。

最开始都是歌舞的表演,让大家饱饱眼福,或者是有一些较为有钱的公子哥,会宴请其他花船上的人好吃好喝…

慢慢的花船演变出了其他的作用…”

前面说的都算中规中矩,这后面开始才算是说出了花船真正的好玩之处…

“其实花船是个好去处,但并不是一个好玩乐的去处…

先前花城都是以歌舞交换,现在确实拿真金白银或者是奇珍异宝…来赌…”

“赌?”谢青暨对于这个说法倒还真是有些意外。

不只是谢青暨,陆之安听到这种说法,也是愣了愣,表情看起来也是多了几分兴趣。

“对,就是赌。”余玄笑了笑,看来他对这种事情早已经习惯了,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

“先前的歌舞已经满足不了大众,总会有疲劳的那一天,不知道是谁先提出来的,方法依旧不变…

只不过这绣球最后落在的船上,那船上的人就要拿出先前准备好的东西,名贵字画亦或是百千两黄金。

由其他船指出其中一个人准备的东西,开始竞争。

不过这个赌,赌的却是人心…”

“赌人心?”谢青暨笑了起来:“有意思!”

“确实有意思。”余玄偏过头看他笑得愉快:

“先是赌他们买不买得起想要的物件,其次就是赌他们买下来有没有命带回去。

或许是刚才还一起说笑的玩伴,看好想要你手里的东西,那么你就要小心,他会不会暗中对你出手,看你能不能护得住这件宝贝。”

“玩命的?”谢青暨恍然大悟,不过表情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反而是点点头:

“为了某件想要的东西出手,确实是赌的人心,赌他会不会看在你们的关系上对你出手。”

“所以现在花船特别的杂乱,普通百姓已经没人敢去花船上玩,去花船上玩,要不就是一些亡命之徒,要么就是一些极其富有的人。

亡命之徒跟富有的人属于雇佣关系,富人雇他们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至于这些亡命之徒得手之后,会不会再它加价,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这里面的人没有谁是可以完信任对方,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不要去那种地方。

他们去花船上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交换一些东西,得到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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