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到哪了,她心里很慌。

“你跑什么跑?鞋都掉了!没见过你这种女生!”唐亦风亲眼看着她两腿一高一低在人群像只无头苍蝇,捡起她的鞋,走到她跟前。

“关你屁事!我找人,就是你让我跟丢了,混蛋!”没接过他手中的鞋,反而继续往田径场外走。粉色短衫被他从后拉扯,她动不了。

“混蛋要带你去医务室擦药,你腿流血了,算我的错!”

“喂,听不懂人话啊,不要你管,我要找我朋友...喂,松开我,你再这样我叫人了,喂!聋子!”唐亦风没听她一路啰七八嗦,从小到大她是第一个因为他而流血的女生,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带她处理好伤口。

田径场外设杂物间里,连冰被盛英睿钉在墙上,紧闭的房间里很黑,她扎好的高马尾松松垮垮,凌乱狼狈,“流氓,放开我!”

“怎么样你才能跟我好好说话,嗯?”在跑道上对他爱搭不理,跟着她人又总喜欢跑,他很不耐烦,只能扯她来这里。

“你放开我,我就好好说话!”距离太近,她很讨厌他喷洒在颈边的气息。

“不好意思,你没机会了。”盛英睿向来就不是有耐心的人,机会给了一次在他看来就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

一手掐着她的腰,深入腰窝,手指不停转动,一手在她脑后,把发圈完松开,长发披开,他入迷,鼻尖闻她发香。

连冰不停推他,双手握拳,想与他拉开距离,“盛英睿,要点脸!”

“呵!你怎么知道我不要脸,跟我熟的人都知道我不要脸,不过你是第一个敢明着跟我说的女人。”双手抱她的腰,盛英睿把头侧到她耳边。

“不要这样对我,我很讨厌你。”她的双手仍未放弃推拒,只要她不准他就不能碰她半分。

“你确定?那天晚上的衣服是你的吧?”

“什么衣服,我不知道。”

“呵,你尽管不承认,给我盖完衣服,天亮就跑,那晚我们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起来的时候我腰酸背痛的?”

“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做!”

“哈,这下承认了吧!还敢不承认?”耐不住性子了,他离她越来越近,鼻梁触及她颈边,呼吸似乎不是怕打在她的皮肤上是而是心上。

“你走开,唔唔...”他堵住她的嘴,轻轻地覆盖,还没开始辗转就戛然而止。

“啪!”

“滚开!”

他侧着脸,没拦她逃走,她哭了,即使声音里没有一点委屈感,吻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有东西掉落,刚好在他的唇上,他尝到了咸味,那一刻兴致失,脑子里轰然一声。过了一分钟他才追出去,人早跑了。

连冰强忍着眼泪,又跑进了田径场,这个时候田径场没多少人了,可以旁若无人的发泄情绪,眼泪如串珠子不停掉落。

“连冰,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哭?”张云杰已经训练了很久,打算出去吃饭,忽然看见连冰跑进来,头发凌乱不堪,走近却发现她在哭。

张云杰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而连冰没有抬头,“连冰,出什么事情了?我和小落一起帮你。”微微抬起她的头,张云杰用手背给她擦掉了眼泪。

“没事,不用担心,我想家了,谢谢你云杰。”嘴里说着话,眼睛并没有看着他。

“想家了?那就多打几个电话给他们,或者现在请假回一趟家!我刚来的时候,太想家就请了好多次假,教务处的老师都认得我了。”

“如果请不到假的话,我给你支个招,就说爸妈二次婚礼,不去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把她逗笑了,张云杰憨厚地挠了挠自己的栗子头。

“知道啦,你看见小落了吗?田径场都快没人了。”

“不知道唉,她还找你来着,估计是挨不住饿去食堂吃饭了吧!你还没吃饭吧?走,咱们一起!”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