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讲讲最近还有什么事,这三杯酒算我的。”乔尼拉过一把椅子放在跟前反坐在上面。

此时酒馆中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两三桌人在喝酒,乔尼在收拾的的时候听到了一桌的客人正在讨论最近发生的事情,于是乔尼表示比较好奇,想在边上旁听一下。

“好啊,小伙子你这样不会被老板娘扣掉工资吗?”一个酒糟鼻哈哈大笑着“这杯酒我就算你请的了!”

“哦——!!”与其同桌的另两人欢呼起来。

乔尼把双手放在椅背上“我刚刚听你说城中有凶杀案?”

酒糟鼻喝酒的动作一滞,他把酒杯轻轻的放在桌上,左右四顾了一圈后缓缓的说道“就在昨天,在我们那有个独居的老人被杀了,我当时正在吃饭,突然听到了有人尖叫起来就立马跑出了屋子,我看到平时来给我们送报纸的送报员正站在那个老人的门口处,还有血迹从门前的台阶流出来了……”

“然后呢?你过去看了吗?”乔尼一脸好奇。

“啊……我当然过去了。”酒糟鼻瞳孔紧缩,他紧盯的前方,好像那里是深渊地狱一般,大大的鼻子因为激动而充血“我不应该过去……那太恐怖了……”

酒桌的另外两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齐齐的打了个冷颤。

乔尼没有说话,他看着那个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家伙,静静的等着他恢复。

过了好一会,酒糟鼻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呼——我讲到……哦,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乔尼摇着头。

“那个老人被……”酒糟鼻‘咕咚’咽了口唾沫“他被分成了很多块,血液被涂成了一个法阵……他的身体被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皮肤被挂在了天花板上。我当时吓坏了,直接坐到了地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酒糟鼻心有余悸说着,脸色苍白。

“听起来像什么邪教徒干的事情。”乔尼把下巴搁到手臂上“这只有邪教徒才能搞出这样的事。”

“可不是吗,我听说南城区那也发生生了同样的事情。”酒桌上一个人出声说“我还听闻是一个法师老爷,死的老惨了……”

“啧啧啧,最近城内都戒严了,一会我们得赶紧回去了,不然被抓到了还要送去盘问。”

酒糟鼻一口喝完了酒后抹了抹嘴巴“谢谢你了,小子,你也快点回去吧,晚上太危险了。”

三个人匆匆离开了酒馆,乔尼一看,他们是最后一桌客人了。

“聊完了?”珊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乔尼回头看见她居然还在喝茶。

“你们都挺喜欢喝茶啊。”乔尼干净利索的收拾完毕后来到吧台前“珊,最近还好吧?”

“我认为你说的是一句废话。”珊放下茶杯“不好,一点都不好,最近生意差了很多,都怪那些该死的邪教徒。”

“这种事也没有办法吧。”乔尼从吧台后拿出一盘面包和一杯奶“谁也不想碰到啊。”

“生意不好做呀。”珊无奈的摇了摇头。

……………………………

“克劳斯法师……又一起,死者被发现在家中,与几个月前发生的案子相同,还是时间系法师。”

克劳斯盯着眼前的报告“抓住的邪教徒拷问出了什么?”

“可以肯定两起案件不是同一个组织所为,不过他的同伙没有抓到,嫌犯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并且免疫搜查法术。”

“那些保护目标的小组都没有发现吗?目标在自己的家中被害,他们一点发现也没有?”

“……没有,根据报告他们是例行检查屋内时才发现目标死亡,并且目标身上的防护法术全部没有触发。”

克劳斯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烟“两个月居然出现十二起案子,治安很久没有这么差了。”

“叫巡查组加大力度排查,从每天进城的人员到下水道,一个地方也不准错过。”

“准备好随时调动,我认为很有可能会出现巨大的危害。”

克劳斯靠在窗户上望着在夜色下显得分外宁静的城市,如今下达了戒严令让这个在夜间也充满活力的地方暂时安静了下来,远处仅有寥寥几家还在亮着灯火,散发着温暖柔和的光芒。

“该死的邪教徒……”克劳斯咬牙切齿说道,他从心底痛恨这些没有一丁点用处的垃圾,他厌恶这些用他人的生命来献祭邪神的渣子,他憎恶这些泯灭人性,无视法律的狗屎。

自己生活的地方,每一寸土地都是儿时的回忆,一想到有人在自己生长的地方大肆破坏,克劳斯就怒从心中起,恨不得拆其骨,抽其筋。

大门被突然推开,一位女性匆匆走来“克劳斯,刚刚在北城区发生了战斗。”

克劳斯瞬间掐灭烟头“走!”

……………………

“阿玛蒂尔,我们是不是惹上麻烦了?”露西看着这间屋内的主人,不过他已经无法招待来访的客人了,因为他的头颅已经不翼而飞了。

早在下午的时候,露西就开始想些办法来帮助白苹果,不过在几分钟后,她一拍手说道“我们先出去逛一逛吧!”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吗?”精灵妹子捂着嘴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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