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永福不满道,“都别闲着,用毛刷,能刷多少是多少,灌装车间那边还等着哪。”

可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熊永福正在发火,灌装车间的主任就找上门来了,对方的火气一点也不比他小,“老熊,你们的瓶子怎么回事?怎么一上灌装机就爆瓶啊?”他火气大,声音也大,“这酒损算谁的?”

灌酒时啤酒瓶爆裂,这生产的啤酒就浪费了,肯定不能再往外卖。

“当然算你们的。”瓶子的质量都经过检测,肯定没有问题,那就是洗瓶机有问题了,虽然知道理亏,可是老熊的声音一点不比对方小。

今天真是邪门了,老熊感觉头涨得老大,现在正是生产旺季,厂门口等着拉啤酒的货车排出上百米远。因为洗瓶车间把生产停了,厂里非处理他不可。

“我们洗出的来的瓶子也碎了不少,我已经让人去找陈师傅了,小李,再去催一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老熊到底理亏,声音一下小了八度。一股热气马上迎面扑来

……一家年产百万吨啤酒公司的总裁,疫情期间,看着美国明尼苏达州大量的啤酒倒进下水道,看着英

与一帮工友收拾利索,秦东推开了推开洗瓶车间的大门,一股热气马上迎面扑来,闷热和充斥在空气中烧碱的味道让他喘不过气来。

嗯,啤酒厂生前,他是一家年产百万吨啤酒公司的总裁,疫情期间,看着美国明尼苏达州大量的啤酒倒进下水道,看着英国近3万吨优质啤酒因无人消费也白白倒掉,他着实心痛。

可是心痛过后一觉醒来,他竟然重生在这个八十年代的海滨城市,成了这家郊区啤酒厂的——刷瓶工。

作为百万吨啤酒公司的总裁,上一世山海省轻工学院发酵专业的首届毕业生,毕业三年他就当上了副厂长,现在却从最底层的临时刷瓶工干起,并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