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的血迹,刚到巷口便骤然消失了,完在寻不到其他踪迹,就连巷口的墙上也完没有丝毫痕迹。

就像是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所有的线索,到这儿骤然断,英雄急得焦头烂额,满头大汗。而凌浅韵的神情也越发的凝重和不安。

“主子,这可怎么办呀?”

英雄顿时慌了神,连忙看向身侧的凌浅韵询问。

“你可知迎雪的父亲医圣住哪儿?”凌浅韵突然双眸一敛,柔声问道。

听的英雄不由得怔了怔,完未能反应过来,直到凌浅韵又问了一遍,英雄这才讪讪一笑,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医圣居无定所,前几日听迎雪说,似乎已经云游四海去了,估摸着现在已经到了哪个犄角旮旯里寻找他的秘药。主子?您为何要问医圣的去处?可是医圣出了什么问题?”

英雄眨巴眨巴地眼,然一副呆头鹅的模样,自带一种莫名的喜感。

“只是我的直觉罢了,感觉这件事情有些不大对劲儿,似乎和医圣有脱不了的干系,而且,这空气中有一股药香味儿,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迎雪的身上闻到过,只不过这个味道,更加幽微、隐秘。”

英雄听凌浅韵这么一说,也赶紧扭头,向着四周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而他却什么都没有闻到。

“主子,难不成是属下的鼻子出了问题?我怎么什么也闻不到呀!”

英雄一脸无辜地皱紧了眉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凌浅韵。

看的凌浅韵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只觉得他这副模样甚是可爱至极。

凌浅韵轻轻地咳嗽两声儿,这才缓缓地解释道:“上一次中了诺小娘的毒,迎雪为了给我解毒,把我身上下的经脉都给打通了。从而致使我的嗅觉,听觉比寻常人,哪怕是练武之人更加敏感。你闻不出来,也可能是因为性子太过粗犷,没能沉下心来。”

“哦!原来如此,我是说呢,还以为自己鼻子出了问题!”

英雄呆呆地点了点头,随后抬头巡视了一眼四周。

这条小巷……怎么像是他们那日遇到群蛇围攻的那条?

英雄一想到这儿,顿时感觉这整件事情似乎有些古怪、诡异。

“主子,你说追杀迎雪的杀手,会不会就是……”

后边儿的话,英雄没有直说,不过,凌浅韵一看到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便心中一切明了。

“我也觉得极有可能是同一拨人。”

凌浅韵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越发黑沉天色,一颗心骤然跌到了谷底。

再过一日,她计划便可以开始了,然而……迎雪这边儿却又出了问题!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弄得她焦头烂额,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因为她计划一旦启动,便没有办法突然停下来,难不成她要将迎雪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等自己的大计完成后,再来寻找迎雪的下落?

可是,如果拖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就已经为时已晚了!

“英雄,你去找景王殿下,就说迎雪失踪了,可能遭到了歹人的暗算,我这边忙不过来,只能将这件事情托付给他,让他一定要寻到迎雪的下落,不论生死,我都要一个答案。”

凌浅韵再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近乎是从牙缝中,一字一句蹦出来的。

凌浅韵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看得出来凌浅韵这是下定了决心,不论这一次结果如何,她一定要将这幕后真凶给揪出来,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

英雄知道,凌浅韵极少会向冷煜霆寻求帮助,除非是凌浅韵实在是无能为力、抽不开身。

英雄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巷口,向着冷煜霆所在的别院走去。

而凌浅韵深深地看着英雄那渐渐走远的背影,深邃眸中布满了阴郁之色。

暗道:“迎雪,你放心吧!不论你是生是死,我都不会放弃你。”

随即,凌浅韵转身向着月香阁的方向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凌浅韵坐在床榻边,脑子里思绪万千。

近几日来,所有发生事情都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就像有许多条麻绳儿顿时纠缠在一起,弄她一个头两个大,完没了主意。

而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几声“咚咚”的敲门声!

“谁呀?”

除了英雄,凌浅韵现在也想不到其他人了,如果却十分好奇,这英雄回来得也忒早了吧。

凌浅韵下意识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拉开门闩,将房门打开,然而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放着一个信封。

凌浅韵当即皱紧了眉头,连忙向走廊两侧巡视望去,却发现并没有其他可疑迹象。

凌浅韵只好弯下身,正准备伸手去拾起地上的那封信,却猛地停下了手。

只见凌浅韵连忙从发髻间抽出一支银簪来,将那只银簪在信封的周围试了一试,并没有发现涂抹了毒药的迹象。

凌浅韵这才伸出手去,将那封信拾了起来,随即将房门紧紧关上,转身来到桌案前缓缓坐下。

“这信……”

凌浅韵将手里的那封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没有丝毫的发现,不由地满腹疑惑,只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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