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离她远一点,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梁希站在讲台上,努力迫使自己不去看那个神经病,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挪到傅松身上。

“我叫梁希,脊梁的梁,希望的希。今天很高兴能跟这么多志同道合的老师们有一个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傅松抱着胳膊,凶巴巴地瞪着梁希,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梁希早就尸骨无存了。

梁希本来想多讲几句,但她实在受不了傅松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很快败下阵来,以至于心神都乱了,于是草草结束了上任后的第一次讲话。

飞快地看了傅松一眼,发现他居然还不放过自己,真是欺人太甚!

这种人怎么能当政治辅导员呢?

他是哪个系的辅导员?

这个系真是倒了血霉了!

这人太小肚鸡肠了,不就骂他一句神经病吗?

他本来就是神经病。

接下来各院系的政治辅导员自我介绍,傅松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很快就轮到他。

“我叫傅松,地理系人文地理专业讲师,兼地理系政治辅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