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你对我做了什么?”裘疯子惊惧的吼叫起来。

他感觉到一股气流通过云天的手掌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所过之处渐渐麻痒起来。

“切,我还能对你做什么,自然是杀了你啊。”云天不由的嗤笑一声,我还对你做了什么?

我还对你负责呢,就你这样的货色,不是打酱油就是跑龙套,自然是早死早超生了。

“什么,你……”裘疯子眼中恐惧不已,紧紧盯着云天,心中恐惧到了极点。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啊,疼,啊……”

裘疯子大叫起来,不过一句话还没说完,身体传出的疼痛便打断了他的话语,一波波的疼痛袭击着他那脆弱的神经,一时之间竟疼的说不出话来。

“呃,噗,”裘疯子只觉得身体之中翻江倒海,五脏六腑移位,刚张口准备惨叫,便喷出一口黑血出来。

“血,这血怎么是黑色的,这,咦,我怎么看不清了,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看不见了,”裘疯子大喊大叫,丝毫没有感觉到一道道的血迹从他七窍之中流出。

而眼睛,随着血迹流出,眼角膜也被毒血污染,腐蚀,脱落下来。

同样的,耳膜也烂了,味觉细胞也坏了。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我怎么,我怎么听不见了,我怎么闻不见气味了,这不可能。”

裘疯子踉踉跄跄的朝前蹒跚的几步,忽然扑倒在地,就好像身体中骨头消失一样,瘫软成了一团。

“怎么可能,我裘疯子怎么可能被毒死,这绝不是真的,我这是在做梦,我这是……”

“呃,噗,”一句话还没说完,裘疯子张口喷出一口黑血,连带着把自己的舌头都吐了出来。

“啊啊啊……”

很快的,裘疯子身体表面也开始喷出一丝丝的黑血了,身体之中如同被碾碎了一般,一点点的塌陷下去,身下涌出一股股的黄色脓水。

很快,裘疯子停止了蠕动,身体塌陷到了极致,内部再也没有东西支撑,宛若一张人皮一般贴在了地面之上。

而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就连这张人皮也慢慢融化消失,被毒血腐蚀一口。

地面之上只留下了一滩黄黑色的水迹,以及一件黑色的衣袍。

这大荒世界再也没有了裘疯子这个人,这是真正的尸骨无存了。

“轰”的一声,那围攻岩山部落的数百人目睹这骇人的一幕,猛的一声惊呼溃散开来,朝着四面八方涌去。

一连退出了数十米,远远离开云天身边,这才一个个长长呼出一口气,拍着胸口庆幸起来。

如此厉害的人物,只是跺一跺脚便将数千上万的毒虫消灭,而后一巴掌便将用毒出名的裘疯子毒死,这般霹雳手段,着实将他们给吓住了。

谁知道这新来的小子会不会看自己不爽,再跺一跺脚将自己这数百人给毒死了。

谁也不敢如此托大,拿自己的小命去堵,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远远躲开为好。

反正前面有族长顶着,自己等人怕什么。

抱着如此想法,这些人一退再退,将场地给云天和石虎石龙都留了出来。

“现在,你还会说我放肆吗?”云天呵呵一笑,双手背后,仰天望月,做出一副高手风范。

实际上,他背着的双手却是悄悄从万剑葫芦中取出一团灵液,趁着众人都被自己话语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屈指一弹,打入了重伤的严重体内。

实际上,严重体内的剧毒在云天运转血脉之力的时候就趁机飘荡过去一缕将岩重体内的剧毒解除了。

只不过,岩重中毒过深,又受了不轻的外伤,伤了元气,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恢复的过来。

因此,云天将万剑葫芦中的疗伤灵液打入了岩重体内,想必在疗伤灵液的帮助下,岩重短时间内便能恢复一部分的战力。

“呵呵,误会,这都是误会,云天贤侄,你看这是上一辈两代人之间的恩怨,你这也不好插手不是,还是交给我们师兄弟两人来解决吧。”石虎这个时候哪里还硬气的起来,他自己什么实力他清楚,别说此时的云天了,就是部落会武时候云天展现出来的战力,自己就不是云天的对手。

再说了,刚刚云天那一手确实是震慑住了他,自己这一方的王牌,对抗拥有二十五万斤气力岩重的底牌就这么轻易被云天废了,他可不觉得自己比裘疯子还要厉害。

“哦?是吗?”云天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最重要的是,现在这里自己做主,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控制住了主场,才符合自己刚刚摆出的高人风范。

“还有,谁是你贤侄了,睁着眼说瞎话,也不怕你生儿子没pi眼。”

“云天,你……”

这句话石龙是百分百不能忍啊,这不就是在骂自己没pi眼吗。

这要是忍了,被自己师兄弟们知道了,指不定如何笑话自己呢。

特别是黎毛毛,要真的让她知道了,还不得天天缠着自己看pi眼啊,对于黎毛毛的无耻程度,你再高估都不为过。

“好了,云天贤侄是跟你开玩笑的。”石虎脸上怒气一闪而逝,急忙拉住了想要冲出去的石龙,换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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