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露出一抹胜利般的微笑。

洛之何沉默了须臾,收敛起了眼里的寒意,“好,既然如此,许大人,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是不是可以安排我见一见我的夫人?”

“哦,那好啊,洛公子既然想见。那就去见吧。”许戈提高了声音,“来人,去带洛老板去见见洛夫人。”

在牢房里已经第三天了。

这里又阴又冷。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幸好有一年和小金子送来的棉袄可以御寒。

才让她最起码能温暖的躺下睡觉。

这一觉醒来,看着那一角窗外的天色,似乎是黎明又似乎是傍晚。

反正阴阴沉沉的。

肚子也饿了,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很想吃点东西,可牢房门口的饭碗里却只放着一个干巴巴的窝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嘴巴被酒楼养刁了的愿意你,看着那个干巴巴的窝头又毫无食欲。

她勉勉强强从土床上爬起来。

看着周遭的一切。除了木头的牢房,就是铁链子的铁锁。

一切都冰冰凉凉的。

那种对洛之何的想念,突然就又从心头缭绕了起来。

要是之何在身边的话,她肯定不会受这样的苦。

想到这里,眼眶也有些发烫了起来。

可她不想流眼泪,于是昂起头,让眼泪不要流出来。

就是眼睛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洛之何的一举一动,一蹙一笑都在她的脑海里闪现过。

“之何,你到底回来了没有啊。”

她深深的叹气,擦掉眼泪,把自己的头埋在了衣裳里。

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传来了。

沈月月抱着一丝希望,缓缓抬起头来。

她只看了一眼,立刻就使劲儿的擦着眼睛,然后小跑着冲向了牢房的门。

这个时候,洛之何也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之何!”

“月月!”

听得洛之何的声音,沈月月感到激动急了。

洛之何伸出手隔着门握住了沈月月的手。

他仔仔细细打量着沈月月,瞬间满眼的心疼,“月月。你好像瘦了,气色也很不好,是不是在里面受苦了?”

沈月月吸着鼻子,“没有,受苦倒是没有,我就是一个人在这,太孤独了,好想你。”

“嗯,不孤独。我就在这里。”

“之何,对不起。”沈月月又道:“我可能是没听你的话,贸然给知府衙门送了点心。我不知道为什么点心竟然变成了白银。但是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参与什么会略钦差大臣的事情。”

“我知道,月月不可能参与的。”洛之何对她重重点头,“月月是无辜的。”

“嗯,我真的是无辜的。

还有还有,七七我拜托给了草娃娘,我想。草娃娘一定可以照顾好他的。

还有,我听说,酒楼已经被封了。”

“我都知道。”洛之何捂住了沈月月的嘴,“不用说了,我全部都知道。”

“之何,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你什么都不用办。”洛之何抚过她的小脸。“我会救你出来的。”

“可是,之何,为什么会这样呢?”

沈月月固然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可这种事实在是匪夷所思了。

“我这么跟你说吧,月月,你完全是无辜的。他们不是冲着你,而是冲着我来的。无论你有没有给知府衙门送点心,他们都一定能找到理由抓你,然后以此来明里暗里的威胁我。”

沈月月垂了垂眸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之何,这,这是不是和你这次回去看你娘有关?或者。跟你的身世有关。”

洛之何点点头,“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尤其是这次从京城回来。我就想告诉你一切。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的动作这么快,这么会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

“对,我前些日子得到了消息,说是京城局势混乱,而我娘也生了重病。”洛之何摇摇头,“可我千里迢迢赶回京城,我却发现我娘一切都好,完全是虚惊一场。而我再回到宁州城来,竟然整个洛娘子食行都被封了。”

“这,这到底是为什么。”

“说起来。这和我的身世有关。”洛之何提了口气,“月月,既然已然这样,我就告诉你我的身世吧。”

“嗯,好,你说我就听。”

“我是洛之何。这的确是我的本名。虽然我想隐居起来,但是没有做改名字的打算。因为,我原本以为我不用改名字了,他一定会放过我的。”

洛之何露出了一抹苦笑。

“他,他是谁?”

“他是我爹。”洛之何道:“他叫洛正明,不知道你听说这个名字没有。他不仅是我爹,还是我们大凌王朝的镇西大元帅,在十年前率领大凌十万人马当初了西边匈炎的二十万人马的进犯,并且在胜利后直追匈炎数十里,取得了大凌王朝有史以来最为胜利的反击战的胜利。”

“那你——”

“我当时,跟在我爹的身边,也算是个将军,也算立下过一些汗马功劳。比如,匈炎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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