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人。如若不能,我们再另寻他法。如此,便是我们先礼后兵。”

“先礼后兵,这个好!”薛嵩嘿嘿的笑,“当初我阿爷教我兵法的时候,如果他能像萧先生一样讲得这么有趣,我肯定早就兵法大成,甚至不比王忠嗣差了!”

“你真是太不要脸了!”萧珪大笑起来,“简直师可忍,叔叔不可忍!”

“看,我说得没错吧!”薛嵩哈哈的大笑,“连你都这么说!”

稍后,二人就离开酒肆,回了邸店。回去的时候还没忘了,也给小赫连包一些酒肉。

小赫连还掌着灯留着门,没有睡觉。见他二人回来,闻到他们身上一身的酒气,便笑道:“你们两个真不厚道,撇下我跑去喝了花酒!”

薛嵩嘿嘿的笑,连忙拿出一包酒肉来给了小赫连,说道:“赫连兄,这事都怪我,见了酒肆便走不动路,临时起意就把萧先生给拉进去了。但我们可没有忘了你,你看,好东西都给你包来了!”

“这才够兄弟!”小赫连美滋滋的拿起酒肉享受起来,说道,“你说,明天薛驸马会不会接见我们?”

“除非他们没在洛阳,或者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否则应该会。”薛嵩说道,“薛驸马那个人还是很够朋友,很好客的。”

“那就好。”小赫连直点头。

萧珪心里装着事,没有多和他们聊天,洗漱罢了便躺了一下来。

一觉睡到了天亮。

吃罢早饭之后,萧珪写了一份拜贴,薛嵩识路,便由他先去了薛锈那里投贴问路。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薛嵩便骑着马回来了,兴冲冲的说,薛驸马特意在上林坊外的临江阁,设宴款待我们,听说唐昌公主也会亲自到场!

小赫连微微一惊,“竟连公主也来?薛驸马真看得起我们!”

萧珪微笑的点了点头,“那我们收拾一下,赶紧过去吧!”

片刻之后,三人骑着马离开了北市,向南去了上林坊坊外的洛水之滨。那里有码头,有许多游江的画舫,还建了一些沿江的酒肆,临江阁就是其中规格较高的一家。

萧珪一行三人来到临江阁,这是一栋高达六层,十分气派与辉煌的阁楼。

薛锈和公主本人虽然还没有到,但早已经派人把最顶上的一层给包了下来,也知会过了店家,将要宴请哪些客人。于是店里的小厮很热情的将萧珪等人请到了六楼最顶层,这是临江阁最适合观望江景的地方。

萧珪站在阁楼的凭栏边举目望去,临江阁确实装簧的十分气派,楼下洛水滔滔舟船如鲫,前方皇城宫厥历历在目,城中行人多如蚁群,远方北邙之山也隐约可见。

还真有一点“层峦耸翠上出重宵、飞阁流丹下临无地”的感觉。

他再四处转了一转,廊柱与壁板上,有许多文人墨客题写的诗句,大多是在歌颂山河壮丽、友人情谊。

薛嵩凑了过来,说道:“萧先生,要不你写上几句?”

“算了吧!”萧珪笑道,“我一个乡间僻壤的穷酸塾师,和这些大儒文豪凑什么热闹?”

“那我来!”薛嵩笑嘻嘻的,拿自己的手在那墙上笔划,“我就写那一句,师可忍、叔叔不可忍!”

小赫连顿时大笑起来,“薛嵩兄弟,你说什么?”

萧珪笑呵呵的直摇头,“你倒是不嫌丢人!”

薛嵩哈哈的大笑,“丢了这么多年,早就丢得习惯了!”

三人笑得正欢,楼梯口那边传来一个声音,“三位,笑得好生欢乐啊!”

薛锈带着几个仆从,来了。

萧珪等人连忙上前施礼,“见过薛驸马。”

“三位,大可不必客气。”薛锈给他们还了礼,笑吟吟的说道,“公主大概晚些时候,才来过来。妇道人家嘛,出门总得收拾打扮一番,耗费许多的时间。于是我就先行一步,来向三位致歉了。”

“岂敢。”萧珪说道,“能够得到薛驸马的亲自接见,已是我等莫大的荣幸了。竟连公主也被惊动,真是罪过!”

“萧先生,你太客气了。”薛锈面带笑容的说道,“其实公主与驸马,和寻常之人并无太大差别。尤其是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会忘了自己是什么公主和驸马,从来只以平常之心来对待友人。”

萧珪微笑点头,“薛驸马与公主贤伉俪,礼贤下士,令人敬佩。”

薛嵩突然插了进来,嚷道:“薛驸马,萧先生,你们说这些没用的作甚?趁着开饭之前公主也还没有到场,我们四人赶紧玩几把叶子戏啊!”

众人都大笑。

“这话正合我意!”薛锈笑着连连点头,“来人,拿叶子牌来!”

于是四人就坐在这风景秀丽的临江阁顶层之上,玩起了叶子戏。

薛锈一边玩着牌,一边说道:“其实公主也很喜欢玩叶子戏,寻常无事之时,她经常叫上几位女伴,在府中一玩就是大半天。”

薛嵩说道:“等我娶了妻,也定要教她学会叶子戏,还要叫她玩上瘾。那样的话,她见我玩牌就不会再吵骂于我了。”

萧珪呵呵直笑,“你真是太有才了!”

薛锈也笑道:“薛嵩,你怕是太想当然了。很有可能你将来所面临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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