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反正我只是个任性妄为、不被给予厚望的幼子而已,就算这样一辈子守在白白的身边,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孟箐张了张嘴,想要劝说他,但她搜肠刮肚半天也未找到合适的理由。
前些时间,木妈妈到他们家来过,隐隐提过这件事,想来是因为他们劝阻无效,所以想让孟家来帮忙劝劝。
今天的木政已不是七年前那个被大家所嫌弃的少年郎,他作为年轻一辈有名的脑科圣手,成了瑞金巷家族中最想要被招揽的快婿人选中的一员。
但他本人除了吃饭睡觉外,终日便守着孟白这个活死人,也怪不得木家急了。
看现在他的意思,颇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
孟箐心中有些哑然。
而孟白已不知该如何面对木政,她原以为,两人的青梅情义经过了这么多年必定会淡下去,倒没想到,木政竟如此坚决。
七年前,江湖酒馆内,那场盛开的烟花下,少女以为的一句戏言,竟被他做成了既定事实。
木政忽的岔开了话题:“对了,你那位经常提到的小乐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孟箐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惆怅:
“是啊,他这回伤的可重了,而且我见他精神不佳,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
“要不要拉来我帮你瞧瞧。”木政半开玩笑道。
知道对方是在打趣自己,孟箐无奈的笑笑:“哪里能劳烦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