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府邸里。

“王馆长,好久不见呀,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呢。”袁溪笑容浅浅,坐在一边的藤椅上说话。

今天她特意过来找王馆长。

“我不知道袁小姐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做些什么的,我相信您应该无事不登三宝殿吧。”王馆长看起来脸色不怎么好,他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袁溪。

这个千金小姐一如既往的骄纵跋扈,他之前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在发现袁溪来找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点诧异的。

袁溪笑看着他:“我这次过来找王馆长,为的就是琉璃白釉的事情。”

一说起琉璃白釉,王馆长的脸色瞬间阴沉一片:“不知道关于琉璃白釉,袁小姐要问些什么故事呢。”

关于琉璃白釉的故事,是他永远都不想提起来的事情。

“我不过是想请王馆长帮一个忙,如果这件事情王馆长能够帮到我的话,关于琉璃白釉的故事,我可以让这件事情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袁溪淡淡开口。

刘春兰她已经知道了最近会发生什么事情流出来,她们正在计划把琉璃白釉还给李爷爷,她非要不让他们如愿。

“袁小姐未免也太有自信了些,你可知道在国家博物馆将琉璃白釉带回来需要做多么复杂和繁琐吗?”王馆长靠在椅子上,冰冷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虽然自己通过非法的手段获得了琉璃白釉,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证据了,只要找不到证据,他在一口咬定这个事情并不是他们一家人的这些时间就可以完成的过去。

而且袁溪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样的消息,竟然厚颜无耻地想要琉璃白釉,这个它通过那般努力再拿回来的展品,又怎么能轻易的交到她的手上?

“我知道王馆长一定会有能力将这个琉璃白釉给我带过来的,对不对?”袁溪的笑里面带着一丝阴险,好像一直在咄咄逼人,要把这个琉璃白釉给她带过来。

“如果袁小姐一定要让我这么做的话,那恐怕也要得让袁小姐失望了,我是真的什么也做不了,还是去请教别人吧。”王馆长冷声。

“究竟是什么也做不了,还是什么也不愿意做呀,王馆长。”袁溪盯着他:“20年前发生在白泽镇的那些事情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虽然那个时候并没有摄像头,可是那个时候你知道吗?还是有一些人看见的。”

王馆长脸色骤变,惊恐地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我只不过是想提醒一下王馆长,我知道的东西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们在咖啡馆集合,你要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带过来,不然的话我就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刘春兰他们。”

袁溪现在就是光明正大的开始威胁他,因为袁鑫知道当年在白泽镇是自己运用了非法的手段,再将琉璃白釉带到了国家博物馆,而且她说还有证人,如果证人出现在国家博物馆的话,琉璃白釉就必须要归还给李景。

如果一旦有整人出现,那么在法院上他将会被判处有罪名,光是这一天他就必须要把琉璃白釉给搞到手。

“哎呀,天色真的是不早了,王馆长你一定要记得我们两个之间所做的承诺,我就先走了。”袁溪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她出来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王馆长看着袁溪远去的背影,眼中的火简直是要冒出来,这个女子看着长得温温柔柔,柔柔弱弱,却没有想到有一个这么歹毒的心思。

“砰——”

桌子上的红酒杯应声而碎,王馆长眼神模糊地看着袁溪离去的方向。

——

三日后,咖啡馆。

王馆长带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锦盒出现在了咖啡馆,还特意点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包厢,等了一会儿袁溪突然出现在了咖啡馆里,她的眼神看了一下桌子上面的锦盒,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王馆长的动作还是很迅速,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并不是王馆长不能做,20万块这样子不想做的问题,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毕竟琉璃白釉也到了我的手上。”袁溪笑着,刚准备把锦盒拉到自己这一边,王馆长就突然把锦盒又拉到了他那边。

“袁小姐答应的事情现在应该还记得清楚吧。”他冷冷的盯着袁溪。

“当然记得清楚了,只要你愿意把琉璃白釉给我,我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而且你现在也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冷笑一声,硬生生的从他手里将锦盒夺了过来。

“果然是真正的琉璃白釉,王馆长竟然帮了我,那你就放心吧,只要我能够帮助王馆长的事情,我自然是刀山火海,我还在所不辞。”她笑着,把锦盒放到自己的包包里准备带走。

与此同时,刘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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