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什么?”
八卦这种东西还真的不分男女,不分老少,更不分古今的,这种八卦之心无论是放在哪里,都是十分抢手,且十分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哪怕她们之前如何的瞧不起对方,可一但说到了这个,她们的心照不宣,便已然走到了一起。
这些个夫人们眉眼飞扬,神色比一般的八卦更加的投入,因为这是有关于叶千落的,最近这几年,叶千落的风头出得也真是够多的了,外头的不必说了,就说说在府里头的事儿。
府里,她们的婆母时不时的就要在她们的耳边说上一句,“看看人家,人家也是生儿子,可是人家的儿子却能做个官,你也是个生儿子的,你的儿子怎的不做个官给我瞧瞧?”不仅是婆母,就连她们的夫君有时候也会时不时的来上一句,“你是怎么做人家母亲的?儿子的学业又退步了,连个《四书》都还未读透,若是真让他们再学些个别的,那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命?”
总之,无论她们做什么,他们都有话说,而且无一例外的将所有的错处都怪在了她们的头上,都说她们教子无方,就像是这儿子是她们一人似的,他们就没个份儿了?
所以,这叶千落便成为了这些个夫人们心照不宣的想要挤怼的人,无奈,她们没找着这个机会让她们泄泄这火。
哦不,机会倒是有,上回的赏花宴淑贵妃不就给了她们这机会吗?只不过可惜啊,“死了”几个马前卒,而且就连那位四品的明夫人也一样的损在她的手下,所以,她们又望而却步了,这泄火一事还得再等等。
虽然大的“火”泄不掉,但不妨碍她们收收这“大火”的利息,当面不敢跟她如何,这私底下总可以说说她的丑事吧?
众夫人们的眼神都变得汕亮了起来,紧紧的盯着那个知晓“内情”的夫人,她们真的想知道这个叶千落又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但同时她们的目光又变得幽远了起来,事关于定伯侯呢,这回她总逃不掉吧?兴奋啊。
说起定伯侯,她们即是羡慕又是郁闷。
原以为是个最低层次的侯府,可她们如何也没想到这样的府居然还出了个将军公子?这身份就在几个月间从五品一窜窜到了三品,官位从校尉一跃了三级到了将军,啧啧啧,这可真是叫人意外,叫人羡慕和嫉妒啊,这个她们从来没怎么放在眼里的府,怎的一下子就这样高攀不起了呢?她们想不通,想不通啊。
还是说,那句话是真的?就是:“别人家的儿子?”
看看叶良,大都国最年轻的四品侍郎,别人家的儿子。
再看看萧尧,大都最年轻的三品将军,呵,还是别人家的儿子。
回过头一看看自己的儿子,啧啧啧,真叫一个烂泥扶不上墙啊,吃喝嫖赌,走马观花,跟人家那实打实的荣耀来说,真叫一个不堪一击,若不是自个儿亲生的,还真的会嫌弃到骨子里了。
叶千落的光环再加上萧尧的突显,那么,有关于这二府的八卦自然是要认真认真再认真的听了,且,绝不能错过。
那位夫人如同珠子般的眼睛滑溜一转,手里头捏着的那把富贵花开的团扇优雅的一挡,如同就要说出什么绝世大秘密似的神情,低声说道。
“那叶千落的胆子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大,定伯侯府圣旨那日,我们送的不是名贵的玉器便是绝品的书画,可那叶千落却偏偏送了一篓子水果过去?呵……你们说,她是不是不想活了?还是说,她真的就这般的自信,自信定伯侯府不会拿她如何了?”
众夫人闻言,齐齐目瞪口呆了起来。
她们想过叶千落送的东西或许不太好,但真的没有想过,她居然只送一篓子水果?
有夫人怀疑,“你的消息是不是得错了?叶千落她又不是什么糊涂之人,她如何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
就是,叶千落若是个愚蠢的,如何会短短三年便在这大都站稳了脚跟?若是个愚蠢的,赏花宴那日又如何会出色的将逆局扳成顺局?在面对明夫人的“逼迫”上门时,更是从容不迫的将人给赶出去,让明夫人如此的没脸?
种种迹像表明,叶千落不可能做这样的傻事,所以,她的消息一定是错的。
那夫人冷冷一哼,团扇摇得越发的优雅了起来,讽刺道,“你们还真当那叶千落是个人物了不成?你们别忘了,她的真正身份是什么?想当年叶府可是被皇上赶出大都的,若不是叶良科举考了过来,这叶府只怕一辈子都要呆在琼林那种不堪一击的弹丸之地,你们当她是个聪明的,可在本夫人眼里,她什么不是。”
众夫人又是猛的一怔。
她说的话,让她们勾起了久远的记忆,她们也是知道此事的,十年前,因为她们的夫君下朝归来之时吓得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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