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双手抱胸侧着半边俊脸,仰天长叹,声音里不仅带着无奈,更带着无尽的苍桑。
不过未必更想哭,主子发情发骚也就罢了,又为何要拉上他?他又没有想要追求叶老夫人,这关他什么事?
嘶,脸又疼了。
未必伸手过去抚住另半边脸,这边是俊的没有受到半点的伤害,可是另半边就不一定了,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啧啧啧,叶府的女人真叫一个泼辣,别看那个叫百薇的柔柔弱弱俏俏丽丽的,可是下起手来那真叫一个狠,难怪孔老夫子有句话叫宁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人了,真真是至理名言啊。
不过,主子真的是想要死心踏地的去追求吗?那叶老夫人可比百薇厉害百倍不止啊,因为百薇只不过是用巴掌甩人,可是叶老夫人却是提刀杀人,想起方才叶老夫人手提菜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便心有余悸,若不是他家主子躲得够快,只怕他今日就要成为叶千落的刀下亡魂了,想到这里未必暗暗吞了吞口水,主子这哪里是追求女子啊?分明就是在送命啊?
可是未必转过头去却又猛的发现这个“送命”的主子此时竟露出一脸心甘情愿的笑容。
未必嘴抽,喜欢上一个女子的男子真的变得这般的可怕了吗?竟连性命也不顾了?还是说,他们家主子与众不同,就是喜欢这种“送命”的爱恋?
萧尧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未必,听过一句话吗?叫爱之深,责之切,她越是这样疯狂,便越发的证明你家主子我在她心中的重量越重。”
未必真的要吐血了,爱之深责之切居然被他用到了这种地方?
“属下倒是没觉着您在叶老夫人心中的重量有多重,属下只是看出来叶老夫人是真心想砍死你的。”
说到这里,未必还真是佩服叶老夫人下手的毫不留情,那菜刀要是偏上那么一点儿,主子只怕真的是没命在了,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竟让她如此的下狠手呢?还是说,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主子?若是这样,那主子这样做到最后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萧尧双眼微眯,未必说得一点没错,叶千落当时是真的想砍死他,若不是他躲得够快,他此时不是重伤便是身亡,只不过在那菜刀砍在桌子上的时候,他看到了从她眼底深处闪过的一抹松懈。
“谁说她是想砍死我的?你们看到的只不过是外表罢了。”
若她真的想他死,也不会闪过轻松的眼神了,这说明,她还不想他死,她还是关心他的,萧尧就着她的这份关心轩逸的嘴角又扬了起来,够了,有她这点便足够了。
“未必,回府,明日上朝,本将军可以回答朱大人的话了。”
未必一听,眼睛一亮,“主子,真的吗?”
朱大人是兵部尚书,就在前日皇上命主子前往兵部与朱大人一道练兵,朱大人对主子多加刁难,说主子只不过是因着定伯侯府的关系才坐上这个武毅之位的,称不上什么真才实学,主子是何等骄傲之人,如何能任由着别人说这样的话?他有没有才能也不是他朱大人能说的,若是这回能挫挫这姓朱的锐利,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萧尧笑容加大,这回他能如此之快的回答朱大人,还真是多亏了叶千落,今日若不是她多加的刁难,他只怕还想不出这种练兵的好法子,萧尧眼底的骚气又加深了几分,果然是他的好女人啊。
未必见此抱胸的双手更紧了,恶寒。
叶府。
叶良也心有余悸,他也是不敢相信母亲居然提刀而来,而且这刀还真的挥得下去手?
“老夫人莫不是疯了吧?”半夏颤颤禁禁的说道。
可不是疯了么,那萧尧好歹也是皇上看中的朝臣啊,他就算是再如何的做错老夫人也不该升起杀意啊,更何况,杀了萧公子又有什么好处?他死了,整个叶府还不得给他陪葬?这种划不来的事情老夫人怎的还会去做?
“慎言。”叶良微怒。
他怎的能说母亲疯了呢?她是叶府的主子,而不是其他人,议论主子,他是不想活了吗?
半夏立时承认错误,“小的知错。”
叶良又道,“母亲也是气到了才如此的,谁让萧公子做下这样的事情呢?母亲最见不得的就是这造假,再加纪公子又请了胡凤楼的人来。”
叶良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母亲最不喜欢的两件事今日倒是一齐出现了,她不生气才怪呢?母亲不是看不起楼子里的姑娘,而是严于律已罢了,她常说,身为人,尤其是身为男人除了要身正之外还要洁身自好,楼子里的女子也算是苦命的,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妄为而出入那种地方了,不嫌弃,但也不提倡。
半夏道,“说得也是,老夫人当时脸上的怒气可是真真儿的,不仅提了刀,而且将纪公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老夫人还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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