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妃猛的一怔,原本就疼得厉害的脸色此时更疼了,她没想到她放过了叶千落可是她居然不走,还要留下来跟她算账?
她这是疯了吧?这么好的机会她不走,她这是要来找死吗?
不仅明妃觉得她疯了,张大人也这样认为。
有些事情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叶千落趁此机会给自己喘息的时间,也给整件事情一个转圜的余地,这样才是处理此事的最好法子,而不是拧着个性子在这里算什么账。
但,萧尧和裘公公却不认为她疯了,只要稍稍了解她一些的人便知晓,没有得到一个答案她是不会就此离去的,明妃以为今日叶千落必死,可是绝想不到这也是叶千落当面对质的好机会,明妃已经被叶千落说得失去了这个机会,现在自然是叶千落的主场,明妃该接受她的审问。
叶千落朱唇轻启,“明妃娘娘,怎么,不说话了?民妇的话很难回答吗?还是说明妃娘娘你要信口雌黄,想要否认?”
她紧逼而上,不让明妃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之前不是还很得意吗?在讲述邬小姐惨死时不是还是一脸的不屑吗?她语气之中的轻蔑就像八皇子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蚂蚁一般,现在呢?不说话了?死相了?
叶千落讽刺的笑容再扬,再道。
“……还是说,裘公公和张大人在这里你不敢说了?明妃娘娘,这世间不是有一句话叫敢做敢当的吗?你好歹也是皇上的的妃子位列妃位,你怎的就不敢说了?这是在害怕什么?害怕皇上会杀了你吗?哈哈哈,那你只怕是多想了,邬小姐又不是一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她只不过是众多尘埃中的一个,若不是因为八皇子的看中,只怕我们连她是哪一位都不知晓,像这样的小人物死了又有什么关系?为了这样的小人物而将他自己的妃子杀了抵命,皇上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吧?……明妃娘娘,你到底还在担心什么啊?说啊,说出来听听啊,我真的很想知道邬小姐死的细节,记得那次我见她时,她躺在冰冷的棺材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伤口,双,乳上还被人刺了两个窟窿,下身更不用说了,子宫都出来了,啧啧啧,真是死得好惨啊。”
说到最后,叶千落又再一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蛮腰扶动就像是在说一个极好笑的笑话一般。
可是这笑声,没人听出来是高兴的,相反,是悲伤的,极其的悲伤,喜极而泣,怒极而笑,说的就是叶千落这样的。
而且她嘴里口口声声的说邬小姐是个什么小人物,死了没关系,可是他们也知道这是在说反话,就算是个小人物,也不该死在他们的手里,也不该如此的惨死。
裘公公和张大人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时,脸色齐震。
他们知道邬小姐死得很惨,但没想到这么惨?尤其是裘公公,他看向明妃的眼神越发的幽深了,若真的如此,他会如实的禀报圣上,哪怕是明妃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残害朝臣之女,这也是个不小的罪名,若是宫里头的每一位妃子因为她们的儿子而害官家小姐,那这大都只怕要不复存在了,毕竟,这是寒人心的最直接的做法。
明妃很不喜欢裘公公的眼神,这眼神像是在告诉她,她摊上的事儿大了,她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不顾胸口的疼痛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叶千落,你在这里胡说什么?什么残害,邬小姐不是病死的吗?你莫要在这里横加罪名,我皇儿的性子是暴了些,可却不是那种残忍之人,叶千落,若是你再胡说,休怪本妃不客气。”
“不客气?那你要怎样的不客气法子?是再杀了我吗?还是在邬小姐身上留下的东西再在我的身上留下?呵,明妃,你终究是害怕了呀。”
“你?”
没错,她就是害怕了,可,她不该害怕吗?这里只有她们二人时什么话都可以说,可这里有皇上身边的裘公公,有京兆府的张大人,若是她承认了方才的话,那她……
想到这里,明妃暗暗的又吞了吞口水,她不能说,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了。
明妃略沉了沉,而后开口,“捉奸捉双,擒贼拿脏,叶千落,你空口白牙的说这些,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本妃现在便要以污蔑妃嫔和皇子之罪拿下你。”
她找不出证据来了吧,因为有关于那件事情的所有的人和物她都处理了,地板上的血迹用石灰擦洗过了三遍,染了血的床单和帘幔全都拿出宫外烧了,宫殿里头的东西她几乎换了个遍,所以,她根本找不出任何的证据指证,更加重要的是,行凶的凶器她找不到,那东西被成儿贴身收了起来,除非她儿子死了,否则,凶器便不可能拿出来。
所以,叶千落想要为邬小姐讨回这个公道应该是不行的了。
叶千落软软一笑,“这人哪,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总是在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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