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棋子,那是不可能的了,别说宫里的太后不允许,就是圣上也不允许。
光去年一年的时间,哦不,细细数来也不过是半年的时间,朝中上至一品下至五品官一共送出去五位,这种思之极恐的行为叫她们再也不敢放肆了。
什么明争暗斗?什么谋害算计?统统都是虚的,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回府管教自个儿的儿子的学业,不让自己的夫君成为下一个革职出都之人才是眼下最最要紧之事,更何况,她们也还没那么下贱,舔着脸的去给人家当牛做马。
叶千落说得不错,谁还不是位名门闺秀?谁还没个尊贵华丽的气质?抖抖身子那也是要让底下人瑟瑟发抖的存在,可,就在众人以为接下来的时间就该是吃饱喝足回府重振雄风的时候,一件事突然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于府的院子里,一把锐利的小刀子沾着鲜红的血,血正慢慢的滴落在地上,刀子上的血不多,但这也足够吓人。
“该死。”
萧尧二话不说挥出一掌就要照着宁小姐的脑门儿拍去。
及时赶到的于夫人吓了一跳,脱口大喊,“萧公子不可。”
这一掌要是打下去,宁小姐的命可就真的没了。
萧尧是何等人物?那是在宁河一战的首功又是朝中武将,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样的人于出手必是不凡。
没错,宁小姐是该死,是不该伤了叶千落,可是他这一掌要是下去不仅不能为叶千落讨回一个公道,也极有可能给萧叶二府带来更大的麻烦。
宁伯侯可不是什么吃素的,宁夫人已经被叶千落她们弄得生不如死了,若是他的女儿再有个三长两短,这两家的仇岂不是再要添上一笔血债?
“萧尧,不要。”
叶千落也赶紧拉住他。
于夫人的话对萧尧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萧尧也不是那种听话之人,这世间唯一可以阻止他的,只有她了。
萧尧侧目过去看着叶千落,轩目里的怒气依旧没有半点的削弱,“你以为我会惧?不过是个老匹夫罢了,对上便对上又能耐我何?”
这话说得硬气。
叶千落软软一笑,“你若是害怕之人,也不会过来替我挡这一刀子了,不过,这里是于府,我们总得给于夫人一个面子。”
若这是外头,萧尧就算是往死里打,她也不会说半个字,可这里是于府,宁小姐是于府请来的客人,若是她死了,宁伯侯头一个要找的就是于府的麻烦,她虽然狂妄,可是却没有想过要连累任何人,她的狂妄只对自己。
萧尧手掌这才略有一收,不过。
“死罪可逃,活罪难饶。”
这一掌,他无论如何是要打下去的,说罢,萧尧手势一变,对着宁小姐的手臂一掌打了过去。
宁小姐张大眼睛神情慌乱连忙喝道,“萧尧,你敢?我可是宁伯侯府的小姐,我……”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萧尧那一掌已经打了过来。
宁小姐不过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如何能够受得住他这罡劲的一掌?只见她的身体如同破布一般后飞出去,而后砰的一声撞在了一边的假山之上,紧接着又被弹倒在了地上,随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口大血来,这地上的血比小刀子上的血要多得多。
宁小姐身边的奴婢大惊,赶忙跑过去将自己的小姐扶了起来,“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
听听这话说得,怎么可能没事?这奴婢也是个清奇之人啊,竟能问出如此愚蠢的话来。
不过……
众位夫人看着眼前,只怕这又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吧?只是……
“不是说于府的人个个胆小如鼠的吗?为何今日这般英勇?竟冲在了前头?”
“不冲在前头还能如何?若是宁小姐出事,于府也脱不了干系,鼠胆也不是这个时候鼠的吧?”
说得也是。
“你们对于夫人好奇,我却对萧公子与叶老夫人好奇,当日听他们说萧公子如何的不顾性命的来救叶老夫人,起先我还不信,现在,我是信了。”
一位夫人的看点也很清奇,总能发现不同的观察点。
不过经她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由于夫人转向了叶千落和萧尧,但不看不知道,一看眼前又是猛的一亮。
这一男一女还真是个绝配,男的锦衣大袍,女的焉红靓影,一个身材高大威猛,气质高端内敛,一个身材妙曼,气质清冷华贵,所谓一双璧人,说的不就是眼前的这一对吗?
于是,众人的心思再也不是宁小姐如何,事情如何了,而是这对男女如何了。
一个道,“若是叶老夫人请酒,我一定参加,我那里还有一个送子观音图,是相国寺里求来的,灵得很呐。”
一个也道,“送子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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