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三二一。

应阅在心中默默倒数,最后那个一,应阅是直接说出来的,声音还不小。

离她最近的木头自然是听到了,不过,她并没有在意。

应阅都这样了,就是再给她十个数的时间,也没有那个本事翻身。

现在,不过是最后的挣扎,作为曾经的搭档,木头不介意给她留下遗言的机会。

正打算说些什么,结果身上突然一痒,然后整个人宛如不倒翁一般,眼前的画面都在晃动。

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点,这一瞬间,她以为是眼花了,下意识眨了眨眼,想要消除这些负面反应。

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不仅变得更恍惚,就连色彩度都有些失真。

像极了久远时期,那些封存不当的照片。

因为时间的流逝,失去了应有的色彩变得暗淡无光。

都这样了,木头要是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就白和应阅待那么多年了。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应阅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挂满浅淡的笑意。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下毒?我可是守法公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儿。

你现在这个状态,和毒无关,不过是吸了些不该吸的花粉。”

“你居然还有迷幻草的花粉,当初你不是告诉我早就用完了吗,怎么还有!”

应阅啧啧几声,“木头你要不要这么天真啊?我要是没记错,曾经有人教过我,说话不能抛心,至少留三分。”

木头一噎,这话是她说的,只是她说这话时为的是别人。

当时的她如果知道会有今天,绝不可能对她说出这么一番话。

可现在,什么都晚了。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些莫名翻涌上来的负面情绪。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呀,刚才就说过了,我是守法公民,不会做法律允许范围外的事儿。

不过,就这么放了你,我也不想。

所以,只能委屈你们在这荒郊野外喂一晚上蚊子喽。

等天亮了,自然会有人发现你们,至于到时候你们会不会货就就和我没多大关系啦。

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办法左右别人的所作所为。”

说完,拍掉身上的尘土,而后如蝗虫过境般,在雇佣兵身上翻翻找找。

这次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着,也该讨要些利息吧。

两分钟后,应阅叼着根破草,很是无奈的蹲在一群被扒的差不多的大汉面前,满脸哀伤。

“你们好歹也是有品级的佣兵,怎么就这么穷呢?亏我还那么配合,结果,你们连我十分钟的出场费都没有。

兜这么干净,怎么不早说,就知道浪费我宝贵的时间,真该死!”

“姐,你就别磨叽啦,这些只会打家劫舍的人能有几个钱,也就是你闲着没事儿干?”

躲在一旁看戏的扬子涛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

对于他的出现,应阅一点都不意外。

都说血亲间有心电感应,他们也不例外,虽然没有双胞胎那么强烈多少还是有些的。

因此,他一靠近,她就知道啦。

可结果,着实差强人意。

“你们!”看到这里,一直状况外的飞雪终于回过味来。

“刚才都是装的。”

“也不是,应该一半一半吧。”应阅还没说话,扬子涛就抢先回答。

说着不忘瞥应阅一眼,见她没有反对,这才接着往下说。

“要是我没猜错,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不知道。中招什么的都是真的。可到了中途应该回过味了,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就不是很清楚,不过不是很晚就对了。”

“是这样吗?”飞雪问应阅。

“差不多。”应阅耸肩,没打算过多解释。

有些事情知道,不如不知道。

她虽然不标榜自己是个傻白甜,但也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芝麻汤圆。

朦朦胧胧才是她想要的状态。

至于木头会怎么看她,那就是木头的事了。

人生在世,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其他人,没那个必要。

“姐,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直接结果了?还是送到她该去的地方?”扬子涛眼神亮堂堂的。

虽然是在询问,但他心里已经默认了,第一种做法。

解决麻烦,还是一劳永逸的好,免得夜长梦多。

闻言飞雪眉头微蹙,有些忧愁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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