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小艾说，“小艾，车里有擦眼镜的布，帮我擦一下好吗？”
小艾愣了愣，点头去了。
才刚拉开车门探身子进去，身后便传来一身痛呼。
她急忙转身，抬头便看到霍华德倒在地上，嘴角出了血，而温以白揪着他的衣领，一拳一拳毫不客气。
“以白哥！”小艾吓得面无人色。
她从未见过温以白跟人动手，在她的记忆中，温以白永远都是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样子，是照顾她的哥哥但更像是照顾她的长辈。
霍华德被揍得半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小艾拦着，他非得断上几根肋骨不可。
临走时，温以白理了理羽绒服，摸出一张名片丢在他身上，“医药费，或者诉讼，照着这个来找我，我的律师会跟你联系。”
说完这话，他带着小艾上了车，绝尘而去。
坐在车里，小艾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以白哥，你没事吧？”
温以白面色严肃，“在学校里有人这么欺负你，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小艾愣了一下，“没事啊，我不在乎的。”
“这不是你在不在乎的问题，时间久了，别人会觉得你好欺负，在任何地方都一样，你应该学会维护自己的个人名誉。”
“我只是懒得去管而已。”
小艾缓缓吐出一口气，深深地陷入真皮座椅上的毛毯里，“以白哥，我觉得姐走了以后，我干什么都提不起力气来。”
提到叶清欢，温以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也紧了几分，“明天的机票，我带你回国。”
“不是说春节不回去了么？”
“回去办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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