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神武宫离开了,但是要进入强汉的话,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走出去,而且因为带上武叶媚一起的原因,三人的脚程就更加慢下来了。

武太极之前说的一点没有错,武叶媚终究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主,住在宫中从来都有侍女伴身左右供使唤,出行也多是以车马代步,那里走得了那么多的曲折路。

通往禅达的路上,一行三人悠然的行着路,清闲的样子让人根本看不出来是在赶路,反倒是给人一种贵胄世家的子女外出游山玩水一样的感觉。

三人之中一男二女,男的身高八尺有余,健硕的身躯因为在修长身姿的修衬之下显得十分匀称,五官轮廓分明之下,给人一种琼瑶玉树之觉,眉目之间透露出来的深邃又让人只觉胸中笔墨,可比汗牛充栋,至于时常挂在脸上的温柔笑容,温暖而又舒适,即便是未曾谋面之人,见之,亦会被这温柔感染。

而在男人的前方,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女子皆着青裙,乍一看去,好似让人觉得春日已然到来一般。

两个女子中,脸上尚且有未退去的青涩与幼稚的女孩明显年龄要小,纤细的腰肢上环绕了一柄细细的软剑,性格尤其显著。

至于在女孩身边的女子,动如脱兔,几乎如凝脂,笑时醉日月,婀娜的身姿加上一身天生的媚骨,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媚药。

书生曾有言:“倾城曾相见,倾国终始闻。”若未见眼前这般天上人儿,想必不敢言倾国已谋面。

远离了人气喧闹的都城,路也变得泥泞与曲折起来,而此时为了让二女都走得轻松些,高大男人的身上挂一行的所有包裹,背上则是背负着不宽不窄的剑匣,慢慢的跟在二女的身后。

这一行人自然是从神武宫离开,一路向北而去的陈锡康三人。

虽然已经从神武宫离开了快十数天,不过因为三人走走停停,有事甚至会停下来游山玩水的原因,这么多天过去,三人也不过行了百里多的路。

万物复苏的季节虽然还没有到来,但从周围含苞待续的草木上就可看出,阳光明媚的日子就要快了,而此时一个人将所用行囊到承担后,陈锡康的身上也有些汗珠浮现。

看着前方一路说个不停,有时候甚至说的天花乱坠的二人,陈锡康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计算到达禅达的路程,不过这不算还好,一算下来之后,脑海中浮现的数字让其也有些目瞪口呆。

禅达是太武大地上类似于强汉汉阳郡的一个地方,而坐镇在禅达中的,就是太武上唯一的天可汗淳于金戈,之所以要去禅达,是因为陈锡康想象看看哪里的天险。

太武能屹立在历史潮流中这么多年,禅达之外的天险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为自己计算出来的数字而叹口气时,看到前方的二女这么高兴,陈锡康也不忍打断二人,只得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毕竟强汉已经开始混乱,以夏春秋的性格,不动则已,动如雷霆!其断然不会在三川郡事了之后而选择暂时平静的。

从神武宫离开后,陈锡康便立即通过一乐与影子内阁取得了联系,从影子内阁那里了解到了不少情报,知道现在的强汉大地上正在发生着什么。

与之前陈婉清所想那般,夏春秋在三川郡中造反之后,只是单纯的屠杀了郡伊使章台温极其手下的势力,而后将三川郡中囤积的战略物资都带走后,退居到了白川山之中据险地而守。

而郡伊使章台温惨死,郡王李唤义则倒戈于夏春秋的阵营之中,三川郡顿时成为一个无主之地,为了安抚民心与避免朝中出现非议之声,宋恒不得不再次派遣军力去到三川郡之中。

可是宋恒派遣过去的军队也只是将三川郡接管而已,因为夏春秋根本就没有丝毫求战的想法。

白川山地势险要,即便夏春秋的大军还在东陵中,一时半会支援不到,但以李唤义手中的兵力,占据险要而守的话,有充足的粮草作为支撑,宋恒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相反,这时候的宋恒应该在想着如何在汴京驻防吧?

脑海中将一连窜有用的情报串联在一起后,陈锡康在心中得出这样的结论。

只要宋恒不是一个庸君,就绝不会知道三川郡只是夏春秋唱的一处小戏而已。

夏春秋要动的一定是燕京,而动燕京,夏春秋就一定会向动汴京,因为燕京太难打了,从汴京打进出的话,一点一点的蚕食,就不用付出过去惨重的代价。

不过以夏春秋那疯狂到令人只觉得癫狂的性格,其会不会先动属于太武管辖的阴山呢?

虽然同是树敌不是明智之举,但就从阴山来说,真要占领的话,还是利大于弊。

如果我是夏春秋的话,我会不会先动阴山,再动汴京呢?

还是说,先动汴京,再动阴山?

因为陷入沉思,眼中已经失去焦距时,陈锡康不断在心中思考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局面,不过想来想去后,其也只是摇头一笑。

“算了,我又不是夏春秋,怎会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最终还是没有在阴山会汴京之中得出结论之后,陈锡康也自嘲着嘀咕出声。

换位思考的话是可行,可是与夏春秋这样的狂人换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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