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少年是什么身份,但从周围众人的表情来看,想必不是世家便是甲胄之后,不过对于那长得凶恶之极,尤其有威慑力的老人,陈锡康却知道其根本就没有丝毫修为在身,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仆而已。

不仅如此,陈锡康也看出来了,就连身边明显和一乐差不多一般年纪的青涩少年,手中虽然握着剑,但是体内的真气却极其匮乏,堪堪算是达到小一品而已,都不算一个真正的修仙习武之人。

这主仆二人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之辈,虽然有些身份,但此刻身边皆没有人手,若真是将三个穷凶恶极的悍匪惹急眼的话,难不保会受到危险,所以少年才说让三人自己去投罪。

这样一来,自己也就没有了危险,而此事也就算解决了,至于离开的后的三人根本不会傻到亲自去投罪一事,少年心里也知道的清清楚楚,但即便那样也无所谓了,因为少年已经做到了两全其美。

将三人放走,少年既保证了自己的安全,也护住了这个“钱”字令牌所象征的威严。

看破了少年的意图后,陈锡康也在心里赞叹一句聪明人。

不过少年因为害怕自己出现危险而决定放三人离开,但陈锡康可不会这样!

对于身前贵人所说,已经被“钱”字令牌吓得跪地俯首的三人也一脸茫然的抬头,不过在确认了少年真的不是在和他们开玩笑后,心中一喜时,那里还敢停留,又磕了三个响头后,连忙起身离去。

在扶余这等混乱的地方,凶悍的寇匪可以肆无忌惮,可为官之人同样如此,所以城主要杀人的话,那就是真的要杀人,而且杀这样的地痞,无外乎杀鸡屠狗一般!

扶余城的城主虽然是个官,可实际上其也是流寇出身罢了,只是最后受王朝招安了而已,而这个曾经心狠手辣的主如今摇身一变挂着官的名后,以前的老本行也就不干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是正正当当的做了城主,可是心性上,扶余城的城主还是那般狠辣,否则也不可能治得住扶余这么一篇乱地。

也正是因为扶余城城主威名覆盖在整个城中,所以刚刚的三人在看到城主府的令牌时,才会显得那般惊慌失措。

见三人屁滚尿流滚蛋,知道以这些地痞的腐烂到心里的性格,是断然不会自己去官府投罪的,少年也懒得去在意。

姓钱名为正中的少年正是当今扶余城城主钱志远的小儿子,也是最受宠爱的小儿子。

只要是常年呆在扶余城的人都知道,城主钱志远虽然娶了许多门妻室,可除了刘太太生了一个儿子后,其他太太生的全是女儿,所以不难想象钱正中在府上的受宠程度。

“几位不要见怪,这扶余城地广人稀,什么样的人都有,治理不得当下,才会冒出这么些低劣之人。”

“哦,对了,我叫钱正中,家父正是这扶余的城主。”

酒楼中再次变得安静下来时,钱正中一脸礼貌的说到,不过听到其说自己是城主之子后,瞬间明白其身份有多重要的酒楼中的众人举止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城主虽然不太管理扶余,可若是有什么事传道了城主府上,犯事的人都没有能活下去!

看到身边脸庞明显还有些青涩的少年,武叶媚的眼中也出现一丝好奇,这扶余城的事她以前也多少听到过一些,毕竟不是个安静的地儿,可她却不知道这其中的城主竟然有了这么个好儿子。

刚才钱正中的话,有些代替扶余城给三人道不是的味道在其中。

而当武叶媚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在心中想着要不要关注一下这个钱正中时,钱正中已经转身,看向了至始至终都一脸平静的陈锡康。

虽然有正义之心,不过钱正中终究是城主之子,根本不用对三人如此恭敬,其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陈锡康而已。

陈锡康是长着一张天妒人怨的脸,可钱正中对此也只是由衷的赞美一句而已,其对陈锡康感兴趣的,是其背上的剑匣。

之前发生在秦武城外的事情在太武大地上传的沸沸扬扬,而最为人们辗转传言的,就是那有着半仙修为的老金,和一个长着一张让男女皆嫉妒脸庞的人,据传言所说,这后者修为虽然还不高,可是一身剑道出神入化,剑气化神之后,神异之景垂临,配上一张不似人间生得出的脸后,竟然真有几分神仙天上来的意味在其中。

事实上,在某些平民百姓眼里,这样形容之下的陈锡康已经被称为谪仙。

对于秦武城的事,钱正中因为身份的原因,了解到的消息更多一些,所以今天看到陈锡康时,心中升起的直觉让其想要确认一下身前背负剑匣之人的身份。

之所以想确认陈锡康的身份,倒不是钱正中抱有什么异心,只是单纯的想向其学上一两剑招而已。

以钱正中的家世,其想要学剑的话,只要不是那些声名赫赫的大人物,根本就不用费太多工夫,不过这位少爷眼光独特,总说别人的剑就如同莽夫在挥舞铁块一般,根本毫无美感可言,就是不学。

可事实上,这位少爷非常想要学剑。

不过在听闻了陈锡康之事后,虽然没有亲自见其用剑,但钱正中却觉得找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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