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几人在的酒楼离城主府有些距离,但奈何少城主的身份好使,钱正中去到最近的官府之中借了一辆普通马车后,才兴冲冲的带着陈锡康一行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不过扶余城不愧为远近闻名的烂臭之地,除去了以城主府为中心的周围土地,什么流寇悍匪简直不要太多,而借着晚色回家的众人还乘坐着一辆普通的马车,自然成为了劫匪的首要目标,不过每一次将车截停之后,看到钱正中从怀里掏出的令牌,所有人劫匪都慌忙逃窜而已。
从酒楼到城主府,一共不到十里的路,陈锡康等人乘坐的马车前前后后却一共被劫停了九次之多,而被劫匪闹得厌烦了,再也不顾上在陈锡康面前丢人之后,钱正中使出了以前常用的老法子,将象征着自家威严的令牌挂在了马车外面。
虽然作为此城的少城主,只是稍稍远行都要如此干出这般难堪之事,不过钱正中的方法确实立竿见影,令牌一经挂在车外后,马车终于一路平坦的驶入了主城之中。
武叶媚是太武的皇女,自小就居住在皇宫之中,什么豪奢与璀璨之物没有见过,而陈锡康身为开国公义子,早年因为故意瞒过大明宫众人的视线,开国公没少兴修陈府,加上本人又是挥金如土的纨绔之人,所以此时的二人见到眼前豪华的城主府时,都没有太多感觉。
不过让二人惊讶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车子停在大门口,不过钱正中却没有立即领着几人进屋,而是一脸羞愧的开口到:“陈兄,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且外面稍等片刻。”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钱正中匆匆进府,然而其刚进入府中没有片刻,府中传出来的吵闹声音却让怀着下车等候的几人一脸迷惑。
“中儿,过来二娘看看有没有瘦了,你这都离开府中整整三天了!”
“中儿,听你爹说你要回来,师娘都给你把鸡汤熬好了,走走走,大娘喂你吃。”
“都撒手撒手,想疼儿子,不会自己争气些自个儿生一个去,天天就把我儿子当你们儿子了!”
……
……
“正中,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在府上这几天,大姐又去你房间睡觉了。”
“海棠,你还敢告我的状,你不也和我一起在正中的房中睡了一宿吗?”
“对了,正中,三妹和四妹也进去了,你不能只怪我和你二姐。”
……
隔着一道墙的城主府中先是响起一阵中年妇人的嘈杂声与嘘寒问暖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明显透着青春与干净的女孩子的声音,而从对话之中可以听出来,这些人都是钱正中一众娘亲和姐姐。
“五娘……这钱城主,可当真是……我辈楷模啊!”
一脸震撼时,陈锡康语气中也带着感叹与敬佩出声,只是当其怀着崇拜的心情,正想着一定要找几乎和府中这位成功人士交流交流时,余光之下,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身边正微微抬头瞪着自己的人。
“我这都是开玩笑的,赞扬赞扬城主而已,不要当真。”
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瞪着后,陈锡康又一脸认真地解释到,而这时陪几人留在府外瞪等着的元伯也开口,不过元伯所说,是为了补充之前陈锡康的话。
“康王爷不知道,其实老爷一共有七房太太。”
本在一脸严肃给武叶媚赔笑的陈锡康听到这话,脸上又浮现出震撼与崇拜的神情,三妻四妾,这城主简直活成了所有男人期待的模样啊!
见身边的人如此,武叶媚嘴角翘起,脸上出现一丝愤怒时,狠狠的往陈锡康的腰上拧了一个来回!
“别人可以,但那是别人的事,你啊,想都别想了,就连做梦都不能做。”
手上用力的同时,微微垫脚之后的武叶媚凑在陈锡康耳边呢喃到。
虽然没有看到身边之人说这话时的表情,但一张妩媚而又妖娆,且带点狠毒的脸庞已经浮现在陈锡康的脑海之中。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对于身边的人如此霸道而又显得有些野蛮的举动,陈锡康那里敢说话。
从府中听到的动静对这位扶余城的城主也升起一些兴趣时,等候在外的陈锡康也在脑海中思虑起来,只要稍微动动脑子想想的话,钱兄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再正常不过了。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以龌龊心思去揣测城主府中的一众夫人,也或许,城主的一众夫人们真的都没有那么沉重的心思,但是作为一个擅长并已经习惯逢事便深思熟虑的人来说,陈锡康还是觉得,钱兄之所以会这么受宠,全因为其是府上唯一的男丁而已。
扶余城城主家大业大,以后还不是都得落到钱兄一人身上,众人不讨好钱兄,以后的日子哪有那么好过。
府中,一众夫人与姐姐听到钱正中竟然带朋友回来了,心里更高兴了,毕竟讨好正中的朋友,也是讨好正中的一种方式。
虽然一众女人口口声声说着有客人上门,要好好招待客人,想要与几人认识,不过知道自己这些娘亲和姐姐们的性格,钱正中那里会同意,好说歹说,过去了好一会后,才终于将众人说服,让众人安静下去。
说得口干舌燥之后,额头上都有密集的汗珠浮现时,钱正中终于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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