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年轻与老的区分,那年轻之人的所思所想,与老年之人还是有区别的,同样是因为钱正中年轻剑圣之名而来,不过赵柯玄可与老剑圣于承惠的举动却截然不同。

虽然给人的感觉规矩、严肃而又不善言辞,不过在见到钱正中果然如流传之中的那样年轻,并且确确实实是剑圣之位后,赵柯玄冰没有选择与其安安静静的相坐而论道之所得,亦或是以自己所拥有,却兑换和听取钱正中所拥有。

千里跋涉而来,出现在扶余城城主府中的赵柯玄见到钱正中后,没有说几句话,便提出了要请其赐教的请求。

虽说赵柯玄年龄还要比钱正中大了不少,就个人所言,也比其成熟明理许多,对钱正中一本正经的用恳求的语气说话时,总给人一种别样的扭捏感,但在对剑道有着属于自己追求与执着的赵柯玄眼中,一切都那么理所应当。

钱正中虽然比自己年轻许多,但对方终究是剑圣之辈,所以赵柯玄觉得其当得起自己放下姿态,端平态度。

而当赵柯玄正在城主府中对钱正中不耻下问,以别样的剑道感悟着自己的剑道时,在前到来之前刚刚离去的红豆与老剑圣却在一点点去往禅达的陈锡康一行人。

虽然知道淳于金戈的恐怖,也不想与其现在就正面对弈,但从扶余城到禅达,少说也有百八十里路,这一路上一些人走走停停,陈锡康又怎能不和淳于金戈交流。而且淳于金戈之所以会选择与众人一起慢慢行路,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一下陈锡康的性格与心性,又怎么放陈锡康和武叶媚嬉戏打闹一路。

以前的陈锡康,从西陲沐平城中传出来的名声确实一无是处,不是骂名,便是低贱之语言,可即便是无为作乐这么多年,但依旧有人不觉得其是那庸碌无志之人,而这样的人中除去了大明宫中的一群心怀智慧与谋虑的人外,在太武之中,还有像淳于金戈这样不为眼见而对陈锡康视之如粪土的人。

大秦帝国的统治崩塌时,强汉大地上有开国公在东征西战,而强汉大地上则有淳于金戈用兵如神,这样的两个战场之雄,当初可没有少触碰,也正因为如此,原本只是听闻彼此盛名的二人在不断的交战之下也变得原来越熟悉彼此。

对开国公心性那般了解的淳于金戈至始至终都不觉得陈锡康是一个被锦衣玉食给养废了的人,而现在事实与自己所想符合后,感受到陈锡康的危险,其就更加想要了解陈锡康了。

乱战之下,赢得胜利所可以利用的,远远不止手下的雄兵与天时地利人和!

淳于金戈想要了解陈锡康到底是不是一个如同开国公一般的人,好为太武之后的决策做准备。

强汉之中夏春秋已经不忌君臣之道与伦理纲纪而造反,欲自称一家,自立为王,对于此,野心不仅仅限于强汉已有格局的宋恒又怎可能允许,所以知道强汉立即就要掀起战火,甚至有可能像之前辉煌璀璨之极的大秦帝国一样,极尽的繁荣与昌盛在风雨飘摇之后一夜倾覆后,太武已然在蠢蠢欲动。

存在了那么多年,太武时而安静,时而动荡,不过太武之中的混乱从来都是由外而来,而如今,太武将同样为了那垂涎已久的千里沃野与秀美山川动手,即便那片土地的名字已经再一次改命,由大秦改为了强汉。

并不是那么平坦的路上,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摇摇晃晃的行驶着,不过仔细去听得话,能听到位于前方的马车之中却有争斗的声音传出来,而对于此,坐在后方的武叶媚三位女子见多不怪之后,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了。

这些天来,陈锡康也没有再一直和武叶媚坐一起,而是不时会去与淳于金戈“打仗”,不过有时候打赢了,其就会带着一副胜利者的高傲姿态回到自己的马车之中,而有时候打输了,其心有不甘的回来时,绞尽脑汁相处应对之法后,又会去找到淳于金戈,而作为“行军打仗”的另一方,陈锡康身上所表现出的行为,也时常出现在淳于金戈身上。

二人并没有论政论治,而是论起了两军交战之事,不过陈锡康代表的是西陲,而淳于金戈代表的则是太武。

听到前方原本还安静中的车中突然就传来二人的争执声,心中嘀咕一句果然不出所料之后,坐在后面车里的武叶媚也没有在意。

心里的智慧并没有因为遇到并喜欢上陈锡康而消失,狡猾与阴险甚至也还存在,不过对于太武和西陲的事,现在的武叶媚即便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也都不在多说了。

喜欢并渐渐拥有陈锡康之后,武叶媚把太武和西陲都放在了自己的左右,而为了不让自己左右之人为难,所以武叶媚什么也不做。

让自己的弟弟太极去尽数施展手段,让自己喜欢的西陲王爷去机关算尽,不管是太武胜利,还是西陲失败,武叶媚都觉得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弱女子”。

都是战士,棋逢对手之后,便只有背水一战,而现在充满争执的车找中,陈锡康认为是自己技高一筹,可以险胜淳于金戈,儿淳于金戈则始终认为陈锡康所说,虽并无道理,但也同样没有说服力,始终保持着自己稳操胜券的信念。

仅仅只是一场纸上谈兵的战斗,二人现如今就已经谋划得如此激烈!

而此时的另一边,强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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