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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来后,他们才见到了她的凄惨模样。

往日那动人明亮的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宛如小扇子般打下一片阴影,嘴角流了血,双唇也被她咬出了血,身上满是鞭痕,衣服被血黏在伤口上,右手上血液凝结,很是可怖。

那道道狰狞的红色衬得皮肤堪称苍白,小腿上也有几块青紫,左脚腕微微红肿。

可哪怕如此,她依旧美得惊人。

医生看到她的脸后都愣怔了片刻,可想到司令那狠戾模样,连忙收敛了眼中的惊艳,打开医疗箱。

她醒时,太阳已西斜,悬挂在树梢,散着红橙色光芒,像个圆滚滚的大柿子。

浑身都疼,是第一感觉。

【吹吹~】

疼痛是永远都无法习惯的。

哪怕她曾经历过无数次。

也依旧得承认,昨晚,漫长而煎熬。

脚腕被抹了药,已经消肿,没有那么痛,身上的伤口依旧撕扯着心脏。

何长旭将药递给她,不敢多看一眼,直视着地面,说:“船走了。”

她拿着碗,闻言一顿,又垂眸毫无情绪的喝下了药。

看着她的模样,何长旭再次说了声“对不起”。

她淡淡的轻笑:“你对不起什么?”

“我想帮你,但我不敢帮你。”

她忽然看向他,眸光几乎射入了他心底,看了很久,最后才说:“你出去吧。”

“我不会连累任何人。”

他再次说了声对不起,转身跑了出去。

之后的两天里,闵沉来了很多次,每次都压着她想要给她上药,每次都在她的挣扎的严重撕裂伤口后不了了之。

“你这蠢女人怎么软硬不吃!!”闵沉气急败坏的看着她身上再次被血染红的衣服,说。

她一身疏离气息,仿佛丝毫不在意身上的伤。

“你想死吗?”

“死了也比在这好。”她抬眸嗤笑,满满的都是挑衅。

男人骂了一句,终于肯退一步,把药膏扔在她身上:“别他妈不识好歹,等你伤好了,我玩不死你。”

说完便甩手离去。

何长旭皱眉扫了她一眼后,缓缓合上了门。

后来又是两天,她的伤完全不见好,甚至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向。

【不要再撕伤口了,容易感染。】

她用牙撕下一条纱布,缠在胳膊上再次流血的鞭痕上,心中嗯了一声。

……

下午,阳光刺目。

一兵跑入办公室,神情焦急而惊慌:“司令,季连霖带兵打过来了!”

“什么!”

城门外,一片墨绿色,整齐而威风凛凛。

领头的男人长的俊美异常,斜飞的英挺剑眉习惯性微蹙,黑眸蕴藏着锐利至冷,胸口是三颗金星,在阳光下熠熠闪光,军装军靴包装着恰到好处的完美身姿,英气勃发,张狂而嚣然。

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那是占平的上将,等同司令,季连霖。

往日作战,季连霖极少亲自出面。

闵沉站在城内,身后是同样浩荡的灰蓝色军队,他阴冷的看着一门之隔的耀眼无比的男人:“你要单方面毁约开战?”

“不。”季连霖淡淡的笑着,平静幽深的丹凤眼中涌动着可怕的黑暗,“我来接我妻子回家。”

闵沉大笑了两声:“你他妈找女人找到我这儿来?”

“江黎。”他并不动怒,薄唇一动,言出两字。

“……”闵沉没想到那女人竟然和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有关系。

他惊奇地发现,那淡漠的不屑一切的笑,与那女人如出一辙——

“交人,退兵;不交,开战。”季连霖看着他,话语平添慵懒。

那语气,让闵沉格外不爽:“在我的地方你也敢说这种大话?”

他只是淡淡的笑着,不出声。

一边云淡风轻,一边暴跳如雷。

差距显而易见。

此时,一个兵跑过来,在闵沉耳边说了几句话,在他脸色逐渐黑沉时,季连霖嘴角的笑愈发慵懒玩味。

他们在北城门对峙。

刚刚那兵告诉他,余下的三个城门前都有季连霖的兵,炮筒机枪等装备齐全,人数还都不少。

徽州,被包围了——

闵沉表情一再的变,浑身僵直。

季连霖却无视他,抬脚踹开挡在城门前的沙袋,迈了进去,走到闵沉面前时,微微低头与他对视,墨眸中流转着寒霜。看着他怒而不敢发的模样,不屑一笑,一把推开他,姿态嚣张慵贵的向司令府走去。

他那极高的身高,本就极具压迫力。

一时之间,谁也不敢说话。

连南阀军都不自觉的为他让开了路。

长长的灰蓝色暗河从中间割裂开来分为两支,中间的空隙宛如一条穿插进绿意的云道,直通司令府。

季连霖走到司令府前,眼神落到一个南阀军身上。

那人身子抖了抖,连忙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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