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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季连霖懒懒的问下人。

丫鬟垂头恭敬的说:“夫人出去散心了。”

“嗯。”他也不在意。

街上,涟漓加快了步伐,很快甩掉了暗中监视自己的巡查兵们,去了趟医院后又走进小路里。

看着宿主在小巷里绕来绕去,系统诧异的问:【我们这是去哪呀?】

她未做声,走过一个胡同后,景色豁然开朗。

那棵老树依旧茂盛,遮住了整个小院。

敲开门,徐衍迎她进去。

“大小姐,啊,不,季夫人,您怎么突然来了?”

涟漓把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和一个信封交给他,低声道:“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把这张纸交给季连霖,把这封信交给我爸妈。”

徐衍一愣:“小姐可是有了什么危险?”

“莫问,莫传,我只信得过你。”

看着她严肃认真的模样,徐衍诺诺的点了点头,见她要离开,忍不住出声叫住她。

在她看过来时,犹豫了一下,说:“有什么危险的话,大小姐不要自己扛,你背后有很多人。”

她笑的极美:“我知道。”

……

破庙中,蜘蛛网被风吹得微微抖动,蜘蛛警惕地爬过去,又失望的回到网心,笑面佛早已掉漆,笑容很是恐怖,几只老鼠成群结伴的冲墙角游走着,吱吱吱的叫唤。

余晴晚坐在湿冷的茅草上,她在牢里受尽了折磨,一身污血黑泥,双眼空洞无光,细细看去,还有决然的恨意。

她面前,放着一把断掉的钝匕首,一个红色瓷瓶,一把生锈的剪刀。

睁大的眼中,大滴大滴的泪水无声滑落。

是无限悲戚,和视死如归。

妈妈,我会为您报仇的。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回忆起季云霆曾经的温柔和现在的疏离厌恶,余晴晚闭了闭眼,两滴泪再次落下,别说别人了,她连自己都厌恶。

她从未觉得活着是件这么辛苦的事情。

面无表情的拿起了剪刀,扯住一头黑发,咬着牙含着泪齐根剪了下去。

无数青丝落地,些许发丝沾到她的衣服上,和血污混到一起。

颤抖着,她又拿起了瓷瓶,拔开瓶塞。

淡淡的酸苦味从瓶中飘出。

犹豫了一下,仰头喝尽,一串泪珠流入发鬓。

瞬间,整个喉咙像是被火烧一样,剧痛无比,满嘴血腥味。

咽下喉咙的血,余晴晚惨淡一笑,眼底的恨意和杀意凝结成浓云,盘旋不去。

抬起用匕首划破了本来细嫩的脸,刀刀用力,咸涩的泪水流过伤口,灼痛无比,血液遮盖了她将死一般的惨白脸色,刀深见骨,面如鬼煞。

匕首落地,她满脸满手都是血,绝望的张着嘴尖叫,可嗓子被自己毒哑,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粗声粝气。

终于,她痛昏了过去。

血液流了一地,凝结,干涸。

次日,阳光撒了一地。

她缓缓睁眼,轻微的动作都牵扯着伤口,刺痛。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在此时可怕至极。

她偷了身衣服和一块纱布,在水沟洗了洗脸上身上的血,看着水中倒映出的恶鬼面孔,一滴水珠迅速凝聚成形,从眼中掉落,摔碎在水面,打碎了倒影。

不敢再多看,找地方换好平常百姓的粗布衣服后,把纱布绑在脸上遮住些许面孔,向城门走去。

“站住,何氏何人?!”

“李花。”她低垂着眉目,上半张脸全是可怕的伤痕,开口便是极其难听的声音,枯哑,如那砂砾划在铁板上。

“摘下面纱。”

她顺从的摘下面纱,露出那张骇人的脸,士兵被吓到,厌恶的问:“出城为何?”

“回乡。”

“行了,真埋汰,赶紧走,下一个!”

余晴晚双手用力地掐在一起。

之后的十几天里,她利用自己的伤编造故事,获取了当地人的怜悯,坐着牛车坐到了季军领域的边境。

当下,李军司令李信风正坐在家中喝茶,有人上报一人求见。

“什么人?”

“说可以帮司令摆平季连霖。”

“哦?让他进来。”

……

“你要去哪?”季连霖懒懒的躺在床上,胸口大敞,颇有些刻意诱惑的意味。

她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坦白道:“去找沈悸。”

闻言,他脸色瞬间难看:“找他干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拦了他好几次啊?”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柔和的笑着:“你得相信我呀,我都坦然的告诉你我要去找他了。”

“我们是朋友。”

他当然明白,可还是很别扭,皱着眉:“一定要见吗?”

“他对你偏见很大,我不想任何人误会你,懂?”白涟漓看着他复杂的黑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保证道:“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季连霖抿唇哼了一声:“那我派人跟着你。”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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