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伍缺早早醒来,想着今日就是那建功立业之时,就浑身激动起来,叫上号兵,叫众人起床。.

随着一声尖锐的笛音响起,条件反射般众人赶紧起床穿了长袍起来,唯恐自己比别人慢上一步。

随着营地内嘈杂的脚步声逐渐响起,一个一个穿着整齐的元兵,快速的到了空地上整列队形来。

说起这将军伍缺,也是跟那个元将达鲁哇古一样有着通病,别的地方他可能不大在乎,可是这表面功夫是一定要做到位的,像是这操练军伍之事他就是从来不管,可要说这排列队形这事上可就没少下功夫,让着这些人吃了不少苦头。

见着众人整齐划一的报数声,连着火头兵从一到七百有条不乱,到了最后一个人也没少,就冲着这透露的精神气伍缺就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声道:“先行吃饭,到时随我上山抓捕刁民,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们的。”

“诺。”随着一声令下,吃饭的吃饭,洗漱的洗漱,众人就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是这队列一散开又恢复到了原来散漫的样子,这样来样面是不错,可是这战斗力就堪忧了。

在营地对面山上守了一夜的两人,见着营地内嘈杂声响起,都已经开始吃早饭了,顿时那股困意也不见了,两人红着眼睛对视一眼,马上就有了默契,一人连忙向着后头跑去,另外一人则继续盯在这里,防备着他们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而此时山谷内的雾气也已消散,温暖的阳光也照射了下来,朱重八这里也是一夜没睡,昨晚为了不动声响的抓捕这些人可没有少下功夫。

抓到了人还不算完事,驱赶着那千位蒙古军和那附带来的千匹马到山谷去,这一忙活起来就是一夜,现在一松懈下来,顿时那困意就止不住的袭来。Www.

突然有一士卒前来报备说是,山下的汉军已然出动,这点困意顿时也不知飞到了哪里,连忙去叫起了正在呼鼾大睡的汤和,两人架起一辆牛车就往着那既定的埋伏地点跑去。

这时孙德崖与着张宽等众人巡视着那抱头蹲地的元军俘虏,正是满心欢喜之时,见着朱重八急匆匆的驾车走出去,连忙出声叫道:“广义大师,广义大师。”

可惜就是那木质的车轱辘压着泥地的声音太响了,两人耳朵上又塞着棉花,这哪里还听得见?

见着那两人只是自顾自的驾车走去,张宽苦笑一声,道:“定是这山下的元军发动了,这广义大师才火急火燎的,只是这风寒本来就没好,别又一着凉给加重了才是。”

孙德崖见此也是唏嘘一声,轻吟道:“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还是大事重要,只是这元军也太不堪用了,广义大师不过是略施小计就把他们部抓来了,这也不过如此而已。”

张宽听此,若有所思的望着孙德崖那副自信满满的神色,心中总感觉这孙香主的自满会引来不好的事情发生。

从山腰往山下走,又是抄着近路到达那预定好的伏击地点,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而已。

朱重八见着那些神情激动的人,特别还是那些个被割掉舌头的矿工更为甚,保险起见,便叫着众人再检查一遍引线是否完好。

望着这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只有窄窄的山道立于中间,而且这又是上山的必经之路,这实在是伏击的最佳地点啊!

随着那检查完毕的声音到来,朱重八就来到了这漫长而又单调的等待中去,不知为何,马上就要到了这第一次埋伏的关键的时刻朱重八的内心,也就不那么的紧张了。

随着心跳慢慢的降下来,顿时浑身便松懈下来,这时朱重八感到了脑中一阵昏昏沉沉的。

朱重八顿时便知道这是要糟,咬了下舌尖,连忙强打起精神来,这必须得亲眼看着元军上套才行。

不过这从早晨一直等到了正午,太阳都已升至正空,前方哨探才传来消息说是元军来了。

朱重八赶忙叫起在一旁松散的众人,进入戒备状态,过了许久,眼中才见着那些汉军有一步没一步地慢慢前来慢慢前来。

“小子,到底在哪里?转悠了这么一大圈,骗我们的下场你可是知道的。”

钱五赶忙从那军汉抓着自己衣领的钳手中挣脱开来满脸笑容道:“各位军爷,前方就快到了,想那无恶不作的白莲教众人裹挟我村老百姓入山时,就杀了我爹,这让我这受惯锦衣玉食的少爷在这山谷中受了不少苦,在这血海深仇之下,我怎么能骗你们呢?”

那军汉想想也是,脸色缓和了些道:“是我等误会了,到时剿灭了那白莲教为你报仇。”

“多谢军爷,你们这可是活佛再生啊!比那光知道使符匡人的白莲教好了不知多少。”

听着钱五一路走来那不断夸赞的话,不光是众人发笑,连那达鲁花赤也不禁莞尔起来。

伍缺见着这群随意发笑,队形又那么散漫的汉军也是很无奈,就这样的乌合之众也就只能来剿剿匪了,到边关去守戎就是死路一条。

在钱五的牵引下慢慢地走入雷区,废了一番口舌好不容易让他们在这峭壁之下休息一会儿,钱五便借着尿遁跑了开来。

见着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朱重八哪里肯放过,顿时做了个下斩的手势,那小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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