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比不上开了挂的凡人们,可以自由自在地研制突破方针。

世事,一半在人,一半在天。

哪儿有兽族的余地?

现在,它虽心有不甘,但也还是比较知足。因为,自己并不算太弱。

吴铭抚摸着银装异兽的额头,二者都非常享受这剩余的时光。索性残阳未落,还有五分之二的旅途,可以再乐呵乐呵。

“好。”

无量双手击掌,面相似笑非笑,“铭儿啊,你跟着为师长这么大,还从没出去逍遥自在过吧?”

“没呢,师父。”吴铭好奇地回答。

他不知道,师父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就算卖出去也没人要。

除非蟑螂要,老鼠要。

“嗯……,不错。”

“今日过后,吴铭,你便不再拥有在这南方孤岛生存的资格。”

“另觅他法,另寻他路去吧。”

无量袖口一摆,袖袍向后一甩,目光深远而灼烈,忍痛割爱。

吴铭不敢相信!

堂堂无量天尊,竟是这般不讲情面?

功夫学成了,就一脚踹开。

“师父,您这样……我可是惆怅无比,悲痛万分啊!”

“徒儿,会时刻牵挂于您的。”

吴铭抹着泪,哽咽着胸口烦闷的泪花。

拉特斯也直蹬眼珠,懵了!

无量更是一脸无奈。

“铭儿啊,为师也极为不舍。”

“你这一走,为师心里空落落的,担忧你往后余生过得凄伶惨淡。”

“每逢想起,便是忧心忡忡。”

老头子揉搓着眼眶,神色黯然销魂。突然间便是歇斯底里,痛不欲生。

鼻涕都给捅了出来!

那悲伤感,比徒弟还要来得直接。

吴铭一惊。

装,继续装。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不进行一番精彩绝伦的表演,来修饰内在涵养,当心日后忏悔莫及。

吴铭暗暗咋舌。

出趟远门,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击鼓鸣钟,起奏哀乐,老泪纵横。

这阵仗,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