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小姐真是不听话,想要逃掉,未免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苏冉夏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但何娇儿却感觉到了透骨的寒意。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何娇儿没有想到自己没有逃走,表情

最丢脸,当然,她此时的脸肿得跟猪头一般,倒也最丢脸。

“我是不想如何的,但谁让何大小姐那麽不配合我呢?我仅有真的对何大小姐采纳点特别错失了,何大小姐,这要怪,也只能怪你太不听话了!”苏冉夏脸上带着一丝嘲笑,看着瑟缩的何娇儿,眼底更是一片冷意。

苏冉夏的宝剑放在何娇儿的脖子上,在她的话掉队,微微朝着何娇儿的脖子凑近了少少,登时在何娇儿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线。

何娇儿听到苏冉夏的话,就感应有些畏惧,而后又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刺痛感,身子登时一缩。

“你,我父亲是无极宗的长老,你要是杀了我,部会承担到无极宗的追杀。”虽说内心畏惧,但何娇儿也不想在上官烟儿眼前丢人,余光瞥着苏冉夏,虚有其表地说。

“无极宗啊,真是让人畏惧啊,”苏冉夏的手动了动,语气显得有些掉以轻心,拉长的语调更是没有一点畏惧的意图,双眼眯了眯,倏地伸出手,从何娇儿的背后轻轻划过,“就算是无极宗要追杀我又如何?有何大小姐陪着,也算是值得了,何大小姐说呢?”

“你,你放了我,我给你钱。”眸子子转了转,何娇儿当心翼翼地说。

“呵呵,何大小姐以为我缺那点钱吗?”回笼手,苏冉夏的讽刺地笑了笑,语气更是冷了下来。

何娇儿身子一寒战,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想她何娇儿,身为无极宗长老的女儿,在这中间城除了极少数人外,无人敢惹,这么多年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说跟上官烟儿不对盘,但上官烟儿由于顾忌她父亲的身份,从不敢对她如此,谁想到,此时让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女人用剑架在脖子上,她感觉一世英名都毁完了。

见何娇儿老实了许多,苏冉夏回头,看向上官烟儿,察觉上官烟儿正用一种诡异地眼光看着她,好像有些难以置信,还掺杂着少少崇拜,苏冉夏额头划下三道黑线,觉得自己肯定是看烟花了,被小姨崇拜,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诡异了!

“喂,上官烟儿,你希望怎么处理她?”为了防止自己会不由得对上官烟儿出手,苏冉夏武断地转移上官烟儿的视线。

“啊?”突然听到苏冉夏叫她,上官烟儿一呆,愣愣地看着苏冉夏,眼底是毫不掩盖的崇拜。

“你要怎么处分她?”被上官烟儿如此盯着,苏冉夏嘴角抽了抽,压下心底那诡异的感觉,没好气地重叠道。

这下,上官烟儿但是听清楚了,双眼登时一亮,落到何娇儿的身上,眼睛眨了眨,嘴角倏地察觉一抹邪笑,身影一闪,就到达了何娇儿和苏冉夏的眼前。

“你希望把她交给我处分

?”为了以防万一,上官烟儿看向苏冉夏,想要再确认一下。

苏冉夏不耐性地点了点头,放在何娇儿脖子上的剑也随着抖了抖,吓得何娇儿身子一缩,直接闭上了眼睛。

看到苏冉夏点头,上官烟儿的眼光突然变亮,看向何娇儿,周密地审察着,好像实在思索如何对待何娇儿,眸光不断地闪灼。

感觉到上官烟儿不怀美意的眼光,何娇儿闭着的眼睛骤然睁开,狠狠地瞪着上官烟儿,用眼神威逼上官烟儿,她信赖,上官烟儿一定不敢对她如何,内心不由得轻松了少少。

见何娇儿被苏冉夏挟持着,还如此嚣张,上官烟儿挑了挑眉,但是她想了半天,还真没有想到怎么对待何娇儿,杀了吧,何娇儿的父亲是无极宗的长老,如此定然会挑起无极宗和浩天门的战争,不杀就这么放了吧,她又有些咽不下这一口气,不由得有些郁闷,眼光一转,看向苏冉夏。

“有无什麽好的提议?”

闻言,苏冉夏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清晰,随后没有拿剑的手徐徐举起,本领一翻,一个玉瓶就发此时她的手掌中,递给上官烟儿,“痒痒粉,洒在人身上会让人觉得奇痒无比,但是不管怎么挠,都无法停下这种感觉,时间是一天。”

痒痒粉是她无聊的时候炼制的,有的时候碰到少少不太稀饭的人,但那些人又罪不至死,她也不想动手杀人,给些教训便是最好的,她手里可不止痒痒粉这一种药。

上官烟儿的眼光随着苏冉夏的疏解越来越亮,苏冉夏疏解完后,她的双眼刹时造成了星星状,一脸崇拜地看着苏冉夏,这种痒痒粉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效果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与她的表情不一样的是,何娇儿已经浑身颤抖起来,眼光看着苏冉夏那只平伸的手,更是带着一种惊怖,她想要神伸手把那玉瓶打碎,但是又怕苏冉夏会对她出手,临时间迟疑未定。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上官烟儿已经从苏冉夏手里接过玉瓶,双眼放光地看着她,随后拔开瓶塞,当着何娇儿的面,将痒痒粉倒在何娇儿的身上。

何娇儿想要阻止,却察觉她动不明晰,只可以眼睁睁的看着那药粉落在她的身上,上官烟儿干完这部之后,她的身子也恢复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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