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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懦弱和无能的人多了,难道你要杀了不成?!”吴焚天很不理解这个杀人的理由,很是不满,这个女人太过草菅人命了,她凭什么这么做?

“别人可以,而你不行!”玉香口气硬了起来,有争辩的嫌疑。

“堂堂太子还不如别人?!”吴焚天追问,欲打破砂锅问到底。

“恰恰因为你是太子,”玉香换了一个姿势抱着怀中的琴,“所以你不能,一国的储君懦弱而无能,只会误国且误民,所以你死了干净,一了百了,让国师选择有能力的人来当太子,来冶理大周国,或者直接就让国师来当皇帝,省得父亲每日以泪洗面,看着就叫人心疼……”

玉香说着,语气越来越急促,声调越来越高,明显是太过激动,可是说着说着,她突然停了下来,意识到把杀太子的真正目的说了出来。

她正是不愿意看到父亲,也就是前朝的相国兼太子太傅,整天里愁眉苦脸,忧国忧民,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瞧在女儿的眼里,十分的心疼。

平日里,父亲抱怨最多的人便是大周的太子,恨铁不成钢,救国无望。

于是,玉香便生出除掉太子的念头,没准太子一死,国师便会另立新的太子,而其他的皇子,个个比废体的九皇子强,只要让玉太傅看到兴国有望,或许心情就会好起来,然后一切恢复过来。

站在玉香的角度来看,她很不理解父亲为什么那么心心念着大周?而她只在乎一直对她疼爱有佳的父亲,至于大周谁当太子,谁来治国当皇帝,她不是很在乎。

当然,她内心深处也是希望,跟她有过接触的九皇子能当上皇帝,救国救民,造福苍生,可是这个九皇子烂泥扶不上墙,那也只能弃他保父亲。

她一直认为,只要废物太子一死,大周国才会有新的希望,而父亲就能生出新的盼头,精气神便能恢复过来。

“原来杀本太子只为一己私利,把本太子的性命,当成了交换你父亲安康的工具,”吴焚天满目凶光,死盯着玉香,失望至极地道:“红颜,不一定是祸水,但头发长见识短的红颜,绝对是祸源!”

吴焚天站起身来,在书案前,来回走动。

他在脑海里,组织言语,打算结合大周太子的记忆,把对当今大周情况的分析,跟玉香说一说,让她知道,这冒昧的行动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你知道魏国师真正的目的吗?”

玉香摇头,表情显示,她很不在乎国师的目的。

“你知道魏国师选一个废物当太子的目的嘛?”吴焚天逼问。

玉香目光闪烁,她确实不太清楚。

“你又知道魏国师现在做什么嘛?”吴焚天拿眼瞪玉香,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下杀手毒死自己。

玉香抱着琴的左手嫩白的小指头,颤抖了一下。太子的三道问题,简直像三道闪电,一道一比一道强。她的眼里只有父亲,何曾去想过这些问题。

“一问三不知!”吴焚天没好气,道:“要是你父亲知道你要毒死本太子的话,必定活活气死不可!”口气强势,狠狠诛心。

玉香毒杀太子,本就是想救父亲,可按太子说的,这恰恰会害死父亲。

吴焚天这两句话,简直像一把尖锐的箭,一下子射中了玉香软肋的靶心,令她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可玉香不明白个中原因!

她的双眼中,满目的疑惑之色,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反而会害死父亲?还有,这个太子又是如何知道父亲不知她要毒死太子之事的?

吴焚天娓娓道来,一语中的,“魏国师住进东宫,他的心思明摆着是要做皇帝,他在等,等民心归向的改变,在等文武百官的身心臣服,在等吴仁帝的势去,等大周国运的衰竭,最主要的是在等一个名正言顺的篡位借口。”

太子咽了一口口水,湿润了一下嘴唇继续道。

“当今大周,吴仁帝得了怪病,代表着势去。而本太子,代表的就是大周的国运,太子生,国运犹在,太子死,国运衰。本太子一死,正好给了国师上位的借口,他可以名正言顺宣告文武百官,昭告天下苍生,大周国运彻底枯竭,必须得改朝换代,这是天意,天意难违!”

“到那时,文武百官慑于国师的武力,不得不臣服于国师。苍生本着安心渡日的心愿,无奈接纳魏国师的统治,民心彻底归向于国师。”

“从此大周国将不国,完被魏国师流治!”

玉香两眼扑闪,仍是不解,大周国破,跟父亲会气死有什么关联?

吴焚天继续把大周太子的分析,说来。

“而你的父亲,三朝元老,又是先帝的老师。他曾在先帝的面前,立下效忠大周、辅佐吴仁帝、保大周周的血誓。国破亦即太傅心亡,心亡难免一死!”

“因此,保住了本太子,便是保住了大周的国运,阻止了魏国师顺利篡位的阴谋,亦即呵护了你父亲的心愿!”

“而你,恰恰是玉太傅的挚爱,却又是亲手做出敲碎他心愿的人,难道不要被你活活气死!”

吴焚天将其中利害关系,一一道明。

大周太子虽不能修炼,但人很聪颖,对当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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