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秀找人还有一段时间,季时宜懒得跟她一起在门口傻傻的杵着,边自顾自的走到了不远处的花圃里,稍稍远离了那些恼人的噪音。

她望着开得鲜艳姹紫嫣红的花朵,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心里却有些落寞,她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林秀的掌控呢?

就在季时宜沉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是谁?”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季时宜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转身,但是因为脚上穿的是高跟鞋,一个没站稳,竟然向后倒去,她惊呼了一声,双手在空中乱挥,想要抓些什么防止自己倒下去,结果只听撕拉一声,随即一个高大的人影压了下来。

“唔。”

冰冷坚硬的地面砸疼了季时宜,她轻吟一声赶紧用手推压在她身上的人。

“还不快点起开。”

对方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季时宜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却疑惑的抬起手,手里竟然是纽扣,她好像把对方的衬衣纽扣拽了下来,那他...季时宜连忙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黑色的眼眸映入眼帘,眸色中似乎蕴藏着一丝怒气,剑眉微蹙气质冷峻,气压低得仿佛能把人冻死,本该完好笔挺的衬衣因为掉了几颗纽扣敞开,露出了里面形状完美的腹肌。

季时宜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就是从对方身上揪下来的纽扣,关键以她的经验来看,这件衣服价值不菲啊,这个人不会让她赔钱吧。她咽了咽口水,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

但是对方的脸色依旧黑的可怕,显然根本就没把她的道歉当回事儿。

周围的那些富家子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咂舌。

“这可是寇氏集团的太子爷寇修寒啊,那个女人怎么招惹上了他?”

“切,依我看是这个女人故意贴上去的,想搞些花样让寇少记住她,没想到却玩脱了。”

听到那些人的议论,寇修寒的眸色又深沉了几分,望着眼前有些慌张的季时宜,勾了勾唇角。

“我就说谁胆子这么大敢闯入我的私人花圃,原来你是想另辟蹊径,想用这方法吸引我,投怀送抱啊。”

季时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谁会把私人花圃放到私人会所附近啊,居然还污蔑她!

“呵呵,不好意思,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勾引你了,要不是你突然在我背后瞎喊,我会摔跤吗,所以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听到季时宜的话,寇修寒脸色一变,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女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寇修寒招了招手,远处正在观望的保镖立即凑了过来。

“给我把她扔出去。”寇修寒冷冷地说道,既然敢挑战他的权威,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那几名身材高大的保镖立即就朝季时宜围了过去,季时宜向后退了几步。

“喂,我警告你们别乱来啊。”

但是不一会儿她就被保镖架起来扔出了花圃。

“诶呦,可恶,下手真狠呐。”

季时宜揉了揉被摔疼的腰,狠狠地瞪了寇修寒一眼,忽略其他人看笑话的眼神,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擦掉脸上的灰尘,维持住仅剩的倔强和尊严,咬着牙昂首挺胸的离开了花圃。

她知道寇修寒是故意羞辱她,那她偏不如寇修寒所愿。

望着季时宜离开的背影,寇修寒的眼神却发生了一丝变化,他饶有兴趣的弯了弯嘴角说道:“原来是个硬骨头啊,有意思。”

......

等到了没人的角落,季时宜才卸下防备,揉了揉刚刚被摔疼的地方。

“真是倒霉,遇见个疯子。”

季时宜狠狠地骂道,在脑海里已经把寇修寒揍了一百遍了,她还没休息好呢,林秀就一脸着急的跑了过来,她看到季时宜后才松了一口气,立即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

“你刚刚跑哪去了,宴会都要开始了,赶紧跟我来!”

林秀喋喋不休地抱怨道。

季时宜这才不情愿的跟在她身后,不过这一次她们俩却顺利的进入了会所。林秀得意地炫耀,说她为两人弄到了富豪老婆和女儿的身份,季时宜冷淡地点点头,懒得听她炫耀,只希望这场宴会赶紧结束。

经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人来到了一间大厅里,许多打扮华丽的人在中央的舞池里翩翩起舞,而刚刚一直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的林秀却收敛起来,不过却把季时宜拉得更紧了,生怕她跑了似的。

林秀不停地朝舞池里张望,随后她双眼一亮,连忙拉着季时宜朝一个方向走去。

“诶呀,王总好久不见啊。”

林秀夸张的凑到了一个老男人面前,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而那位被称为王总的秃头老男人挺着个啤酒肚,敷衍的跟林秀握了一下手,眼睛却不停地往季时宜的方向瞟,那双充满贪婪的小眼睛恨不得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开。

季时宜当然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时林秀却把她往王总面前推了推,殷勤地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女儿,怎么样,还不错吧?”

王总色眯眯的望着季时宜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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