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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久阁身躯被一剑穿心而过,随着赤烛拔出,整个人轰然倒下。

余小渔擦拭了剑身上的血迹,这才收剑入鞘。

不慌不忙走到尸体面前,翻找有用的线索。

除了一柄剑,一块刻着‘乙’字玉佩,剩下一把齐国通用的大刀币,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余小渔摩挲着那块质地斑驳的廉价玉佩,收入袖间,反倒是那柄铁剑,相对比较值钱,入鞘则朴实无华,出鞘则锋芒毕露。

在盐铁被把控的极严苛的世道上,能佩一柄铁剑,就足以说明他的身份并不简单。

“且他说和老章有关,得等当面问清楚老章了。”

余小渔低声道,转身朝着城中。

虞姬忐忑站在城中道中央,视野尽头能看清楚余小渔的地方。

好在见到那人直挺挺倒下,这才捧着心口迎着余小渔走去。

“公子,你怎么样了?”

“无碍。”

余小渔微微一笑。

这一次,虽无外伤,可他肺腑受到冲击,伤势不轻。

稳住身形,强压下那股从喉间涌出的血腥气味,牵着虞姬回到了海月小筑。

在松开手的那一刻,终于撑不住,俯身一口鲜血喷出。

虞姬骇的面色苍白如纸,慌忙用衣袖给余小渔擦拭,道:“公子,你吐血了!”

那眼泪滴答开始落下,楚楚可怜。

“休息半旬左右就痊愈,别担心。”

余小渔轻声道,抬首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故作轻松道:“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

不仅仅是内伤,他的双臂也被震的发麻,毫无知觉。

当即,余小渔给自己配止血草药,虞姬则去前后熬制。

一直到深夜,喉间这才没了那股腥甜味道。

半旬之后,余小渔伤势几近痊愈,在此期间,项羽过来好多次闷酒,也愈发信任余小渔。

余小渔也在不断引导项羽放弃复国那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算没有余小渔出现,楚国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况且现在有余小渔在,怎能让楚国复国?

不过余小渔也知道,显让项氏一族放弃,归根结底,还是在项梁身上,这倒是一件让人头疼的问题。

如果大秦如同铁桶一般,不从内部分崩离析,那项氏一族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想到这里,余小渔安心了下来。

那日他让项梁出手牵扯方士徐福,也算是暗中摆了一道,徐福和项氏就此交恶,在桑海城中多少能彼此牵制。

至于那桑海城中一家独大的儒家,余小渔心中多少有些不屑。

倒不是说儒家酸腐逼人,而是因为荀况一手执掌的儒家早已变了味道。

一个将和自己意见相悖的人称作‘贱儒’的家伙,心胸能开阔到什么地方去?

桑海城,对于余小渔来说,似乎已经没有留恋的地方了,唯独那被子婴称作‘百年盛况’的繁华景象尚且没有看够而已。

可在来年,大秦铁蹄压境之下,不都要付之一炬?

余小渔静静的横坐在海崖畔的巨石上,看着海天一线之处,有明明灭灭的雾霭,氤氲缭绕。

……

深秋到,已是满地黄花堆积。

这几天虞姬面容愈发憔悴不堪起来,余小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知道,虞父大限将至。

这年头,人能活到五十岁已然是祖坟上冒青烟的好事情,况且适逢乱世,虞父能安然到六十岁,已经算极为幸运。

话虽这么说,可摊到谁头上,都免不了痛哭流涕,更别说虞姬只是个仅仅方才十六岁的女孩子。

从入秋开始,虞父开始行动不便,到霜降的时候,已经卧床不起。

冬天,是个折磨人的季节,尤其是桑海,他也知道,自己怎么都熬不过去这道坎。

在最后的几天,虞姬和余小渔几乎都彻夜守候在床前。

她几乎哭干了眼泪,病入膏肓的虞父闭着眼,断断续续的安慰女儿。

深夜,余小渔端着一碗药汤推门而入。

在熬制药汤的时候,他特意在其中放置了几种能止痛的草药。

见到接连几日都闭眼不起的虞父背靠墙,坐了起来。

余小渔轻轻放下药汤,心中叹息几声。

俗话说‘回光返照’,大概便是这样。

虞父精神奕奕,看起来似乎好了起来,只是几旬来面容枯瘦,几乎变了样子。

“爹,你好了?”

虞姬欣喜若狂,眼神里终是见到了神采。

虞父点了点头,“比往日好许多了。”

余小渔清楚,所剩下时间不多,还有许多后事要交代。

当即开口道:“虞老伯,您有什么心事,一并说说,想吃什么,用什么,我和虞姬给您一手操持了。”

虞父看了看余小渔,心中大为满意,虽说这几日睁不开眼,却也清楚,余小渔忙前忙后做了不少事情,比起自己闺女只多不少。

“我其实就有两件事情一直苦闷在心里,一件就是闺女到了出嫁的年纪,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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