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好大的胆子,你这恶徒不仅来我赵家行凶,还泼污水!谁人不知道我赵家乃是方圆数十里的大善人,来人啊将此人抓起来!”

“我听说来了一个想敲诈我们赵家的妖人,想必便是你吧?”

......

一时间,许多赵家之人纷纷震怒了起来,出声呵斥着李纪荒。

不管他们赵家秉性如何,可如今乃是各大世家前来赴宴之际,又有越山宗的天骄到访,这小子又在众人面前在族中闹事,让他们在各方势力面前丢了颜面,谁人不怒?

“哈哈哈,你们赵家做了这么多的恶事,所害死的冤魂恐怕能在平地筑起一座高山吧?你们敢做却不敢承认吗?我更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世家之人与你们勾结在一起串通一气、狼狈为奸!”

李纪荒昂首挺胸,目光炯炯有神的扫视着众人,好似一道道刀锋一般刮去,许多世家修士心中有愧,不敢与之对视,可赵家之人却震怒不已,当即有人站出来指着他冷喝道:“我听赵铿说有个妖人施展妖法将赵桐几人给杀害了,本我还不信,如今看到你这恶贼妖言惑众,我信了几分,纵然今日宴席不已见血,我也要将你诛灭,还我赵家清白!”

“哦?赵家是冤枉的?那怎么还狗急跳墙的派人来围杀我?还你清白?怕是丑事露出想要杀人灭口吧,你们其他世家之人真的不知道赵家做什么勾当?还是说赵家行恶之事都有你们一份!”

李纪荒冷冷一笑,丝毫不理会那跳梁小丑,目光凌厉的扫视着各个世家之人。

“少年,我赵家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出那般勾当,你诬陷也要想好措辞啊,我且问你,赵桐几人是不是你杀的,你有何资格杀人!”

赵家中也有冷静之人,出声便严厉的呵斥着他,想要转移话题,甚至想以言语堵住李纪荒。

李纪荒一眼便看出他的用心,也不着急动武,而是笑道:“你们赵家做了什么勾当自己不清楚吗还反来问我,修炼提升的不仅仅是修为,还要正义坦荡啊,你们这样做对得起拨下资源给你们的越山宗吗?宗门让你们维护各地稳定,而不是行恶作恶!”

“放肆,你有什么本事能代表越山宗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好大的口气!”

“我不是谁,我也代表不了任何人,可你们这群尸位素餐之人不作为也就算了,竟然还残害同胞,尔等与妖魔有何不同!”

“胡说,我们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

......

一时间,赵家一众高层纷纷怒斥着,可李纪荒却丝毫不惧,风轻云淡的面对着众人的质问,丝毫没有慌乱的现象,气定神闲的一一作答,反而赵家之人开始慌乱起来,甚至无话可说。

众世家之人望着这神采飞扬、气势非凡的少年,心中一冷,尤其是想起近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时,感到惶恐不安。

“这人有点眼熟!”

有越山宗的弟子皱眉不止,觉得那少年十分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却又想不起来。

却也不奇怪,李纪荒崛起飞快,名气甚至比本人还要大,许多人只听过他的名声却没有见过他的人,这几名越山宗弟子没有认出他倒也正常。

这般,破烂的庭院中赵家众人与那少年争议起来,可声势逐渐变小,甚至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起来,任谁都能看得出赵家做贼心虚的模样。

“舌燥!”

猛然间,赵家老祖狠狠的呵斥着,眼中生出一丝恨意,怨毒的看向李纪荒道:“混账,我赵家百年清誉竟然被你这竖子污染,我不知道你是谁指使来的,可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自断双臂、废了修为滚出去,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赵家老祖不知对方来头,感知中这少年又只是练气境巅峰的修为,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只手捏死的存在,如何会畏惧对方呢,当即爆发出强悍的气势,凶神恶煞的瞪着李纪荒,似乎想要将他活生生吓死一般。

“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何你要我自断双臂。废了修为?难道你们赵家当表子做了丑事,还要立贞节牌坊吗?”

李纪荒放声大笑,丝毫不畏惧对方身上所爆发而出的气势,甚至暗暗向前一步,替陈子琪挡下了这股威势。

“恶事?那你说说,我们赵家做了什么恶事?”

赵家老祖当即冷冷一笑,绽放出两道寒光盯着少年:“你口口声声说我赵家做尽坏事,却没有说出例子,到底是你心虚还是我们心虚?讲话也需要真凭实据啊,也不是你这般破浑水。”

“既然你不顾颜面了,那我便将你们的罪行一一道出吧!”

“雍清河一事,因赵家支脉赵平强掳民女被发现后恼羞成怒,屠戮周围数百口人命...”

“修建路一事,强行夺取民众钱两,还愈加收税,将上告冤屈之人统统打死...”

“赵家老祖因修炼邪功、讨好各大世家之人,强行掳掠女子来做那肮脏之事......”

......

李纪荒神色漠然,一项项罪状从他口中说出,身上的气势逐渐变得寒冷起来,眼中蕴含着浓厚杀气。

每当他多说出一项罪状,赵家一众高层便脸色苍白、浑身发颤起来,甚至因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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