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

男人一脸的惆怅。

“去,给我准备一个铜盆,黑狗血,几张黄符。铜盆里要有水,水中撒上朱砂,朱砂没过盆地,记住了吗?”

男人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准备。”

我缓缓的靠近女人,在离她只有五步的时候站定。

我现在更加肯定这是被什么动物的灵附体了。

等到男人将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他摆摆手示意两个女仆进来,拽住女人的胳膊给她打了镇定剂,这才安分下来。

我用毛笔沾黑狗血写了一张符贴在她的脑门上,另外将她的手腕抽了出来,在上面写上咒印。

长长的占了半个胳膊,只见她本是贴着符咒的一面微微闪了闪,头上黑气凝固,露出了一张微笑的脸。

赫然是一只黄鼠狼的面孔!

它还在冲人笑呢。

我心中了然,果然是精怪作祟,这种东西在农村出现倒也挺常见,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