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白是被池盈初生生拉过去的,赵离鹊看到王爷的第一眼,还来不及高兴,看清他身后的人又变了脸色。

“王爷怎么和她一起过来了?”

“你说这话的意思,究竟是她不能来,还是本王不能来?”陆元白余光睨一眼身旁的女人,掩袖咳嗽。

赵离鹊怕他误会似的,连忙又开口解释:“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王爷能来,我自然高兴。”

“嗯,有些话本王想同你进去说。”陆元白抬脚往里走,赵离鹊慌忙拦住他。

他垂下视线看到袖子上的手,语气微顿了顿:“这是何意?”

赵离鹊牵强的笑了笑,眼神没从池盈初脸上移开,话语极为不自然:“王爷同我说话,那她为何还要跟着?”

陆元白转过身子,顺着她望的方向看过去,手指空点了点:“你为何还要跟着?”

池盈初知道他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若不是自己,他能想到过来看看吗?这会儿居然还想甩掉她?

“王爷说的事情与我有关,我自然能跟着。”她随口编了个理由,陆元白难得没揭穿。

赵离鹊觉得她行为怪异,但面上找不出由头阻止,自然就没了话说。

“王爷快进去!”她迫不及待的往里走,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一个人影也从窗口翻出去。

池盈初扬起声音,陆元白还没进屋子就能听到:“她屋子里果然有人!”

赵离鹊同样也听到了,她就说这一个两个怎么都往这里来,原来是怀疑她这里藏了人。

“不过就是只鸟飞了出去,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楚亦妙你该不会是和柳月枝串通好了吧?”

这也算是给她提了个醒,已经有人开始怀疑,那流音就不能再藏在她这里,不然总有一天真会被发现。

池盈初不回答她的话,窗棂被推开的很大,还有些摩擦的痕迹,明显是人为的。

“王爷,现在让人去追,应该还能抓住。”

“原来王爷也是来抓人的?妾身还以为王爷是来看望,不想竟是妾身的一厢情愿,这三四年的情谊付错了人,楚通房更适合陪伴王爷。”

赵离鹊面色渐渐沉下去,“若是抓到人,王爷大可给妾身一封休书,可若没抓到,又当如何?”

池盈初抬脚踏出一步,发觉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微微挪开脚,看到是一块有着“藏阁”二字的玉珏!

难道流音也是藏阁的人?

她反应极快的将玉珏收进袖子里,然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如今有些事还需要赵家相助,陆元白自然是不会休了她,只是道:“本王没有那个意思。”

“那王爷为何一再纵容她羞辱我?”赵离鹊手指着池盈初,不甘心的想要一个结果。

陆元白眼神从她脸上飞快扫过,紧接着又道:“她也是为本王着想,那你想本王如何处置?”

“王爷都说是她是为您,妾身又怎敢真处置她?只希望她日后少在妾身眼前出现!”

赵离鹊自嘲的讥笑两声,王爷袒护她的意图如此明显,又有谁能当着王爷的面动得了她?

池盈初虽然没抓到人,但拿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此举并非是无收获,当即一口答应。

“好说好说,你不主动得罪我,我便不会到你这里生事。”她转身就要走,忽的被陆元白拉住。

“你自己闹出来的笑话,还跑的这样快,是想本王给你收拾烂摊子?”

“王爷想怎样?”池盈初反问他。

陆元白看了眼赵离鹊,清了清嗓音道:“你给赵氏道个歉,此事就过去了。”

“对不起。”池盈初说的很快,陆元白看出她是在敷衍,似乎是有要事急着办,就故意没拦着。

“你可还满意?”陆元白这话问的是赵离鹊,她知道他脾性不好,就懂得适可而止。

“王爷处事公道。”

陆元白从赵离鹊这里离开,身后的暗卫跟上来,他停下脚步:“方才楚亦妙在地上捡了什么?”

“一块玉珏。”

他幽暗的潭底深了深,冷声吩咐:“给本王盯紧了她。”

从这之后,流音没再来找过赵离鹊,但两人都联系还是没有断过,池盈初撞破脑袋都想把玉珏送到钟景松那里。

她一出门,就有陆元白的侍卫跟上,还美其名曰是护她人身安,真以为她会信呢!

“其实我不用跟着,我是准备去钟大人那里,毕竟他查的案子涉及到我,不抓到凶手我心里难安。”

与其被他的人跟踪汇报,还不如她老实汇报,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话音才落,随即传来一道男声:“只是这样?”

池盈初看过去,发现是陆元白,恨不得举起手来直接发誓:“真的只是这样?”

“那要不然让本王陪着你,你们有什么状况,本王也好及时相助。”

没有他的场合,再大的状况也能解决,可只要他一出现,就必定是麻烦不断,这是池盈初两辈子悟出来的道理。

“王爷身子骨不好,就不要去了,免得被贼人误伤,死无尸。”池盈初丢下他就跑,见他没带人跟上来。

她特意在长街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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