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拂衣,你相信本王。他说的那些,本王半个字都不信!”

凤清湛搂着她的手微微收紧,里里外外都透着说不出的紧张。

若不是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成了婚,叶拂衣说不定还会以为他们可能下一刻便要被人分散,做一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苦命鸳鸯。

“好,我自然知道你是不会信的。只是既然不信,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叶拂衣眉眼含笑,对上凤清湛的双眼间尽是温柔。

能找到一个无条件信任她且她绝对喜欢的,着实不容易。

“本王只是担心吓到你……”凤清湛轻叹一口气,低声说着,害怕他刚刚太过失态。

只要一想到今日她在殿上听了凤夜辰的那些话,他的火气便如同控制不住一般。

明明,明明他能够更好的平衡自己的怒意。可偏偏,他觉得不应该。

他是他的夫君,若是今日还不发火,那要等到别人欺负到他们脸上来不成?

“怎么会。若是你今日就算是吓人,那我之前当街杀人,岂不是要把所有人都吓死?”叶拂衣止不住笑意,看着他的眼神宛若看二傻子一样。

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怎么会有人觉得自己发个脾气就会吓到对方?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就不是叶拂衣,而是泥捏的瓷娃娃了。

“今日,本王本想直接杀了他的。”凤清湛环着她手下意识又收紧了一些,出口的话带着明显的怒意。

纵然对方是他的哥哥,可今日如此侮辱他的王妃,却也该死。

叶拂衣顺从的点了点头,接着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而且,差一点就动手了。只可惜太后还有些不忍,要不然他那种人还是直接死了的爽快。”

她的认同使得凤清湛面色缓和了不少,搂着她低声道:“对不住,是本王害你受了委屈。”

“哪能啊,那分明是那个凤夜辰自讨没趣而已。不过他这么一闹,皇上怕是很快就要对他动手了。”

叶拂衣直接靠坐在他怀中,把玩着如墨的秀发,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其实凤夜辰这一步走不走差别都不大,毕竟,凤夜辰成婚那日皇上本来就有封太子的意思。

只是想着凤夜辰还重病在床,免得刺激太大,所以就让人暂时压下了圣旨秘而不宣。

可这件事情,却也是满朝文武都已经心知肚明的事情。

至于什么时候拿出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他着急不着急,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嗯,父皇已经对他没了耐心。只是今日他这么一闹,更让父皇心寒罢了。”凤清湛低声说着,语气似有些感慨。

他虽已经厌恶凤夜辰到了一定地步,可两人到底是兄弟。骨肉相残这种事情,他本来是不想看到的。

就连父皇母后,之前也都是希望他们两人能握手言和,不至于为了皇位大动干戈。

“他要是不闹,怎么来的理由造反?”叶拂衣把玩着墨发的手微顿,想着之前的事情,眼中不免多了几分笑意。

凤夜辰这次闹得太过着急,仓促的让人根本就没有预料到。

即便他平日里就是个与寻常人不同的疯子,可基本的礼仪道德,他还是知道的。

当时他在宫中公然要元帕要她证明清白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起了疑心,觉得他不至于傻到给皇上和皇后乃至太后这么大的难堪。

可如今想起来,这其实完完可以当做一个造反的发泄口。

他到时候借着病重乱说话被惩罚为由,说皇上偏袒凤清湛,或者说什么别的都好,他就是赤裸裸被逼着造反的王爷。

这同主动造反,在历史上可是然不同的说法。

“拂衣,你可是查到了什么?”凤清湛低头看向怀中一脸胜券在握的叶拂衣,低低一笑,面上多了几分无奈。

她总是这般,心中然有数,面上却也从来不主动与他多说。

如此这样下去,他怕是早晚有一日得怀疑自己能力是不是太过不行……

“算是吧,也不多。但他要造反这点还是能确定的。怎么,王爷这么多年难道就什么事情都没查出来?”

叶拂衣没好气的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暗骂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明明是聪明人,却装的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以为她是傻子不成?

凤清湛吃痛皱眉,面上的笑容却更为浓烈。看着她满是抗议的双眼,他低下头轻啄一口,这才沉声道:

“本王确实是已经查到了什么。只是在此之前,那一批人并没有什么动作,本王也就以为他是觉得时机还没到。”

“是啊,我们都没成婚,时机不就是还没到吗?要是他能阻止了你我成婚的日子,那还用得着造反吗?”

叶拂衣懒懒开口,似是在补充凤清湛的话,又似是在给自己解释。

可无论是哪一点,她都不得不说一句凤夜辰的手段可以。

单单从凤鸣第一次带回来的消息看,这支部队便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只是这么些年,一直接着山匪的名头藏匿着,不被寻常人所知道。

而当地的官府大多都是被凤夜辰打点过,要不就是实在无能,这么多年也都没摸清楚这些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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