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木雅和甄宓也拿上东西离开。
欧阳木风、尚明成、宫奕、林衍虽然也恐忧皇蒲深情,但他们不好在这,只能出去等他,就连莫七、莫叭人也离开酒宴,在酒店门口对待着。
他们似乎也猜到了,叶海想的是什么。
酒宴上,现在只剩叶海、叶惜、上官行和皇蒲深情四人所在。
就连叶左、叶心都非常有眼力见的退下,去处理那个酒店服务员去了。
叶海看向皇蒲深情,眸子上下打量着,不知是忧是愁,倒是一旁的叶惜发现他的手一直在滴血,她有点心疼,忙出声询问:“手怎么了?哪里受伤了?伯母替你包扎一下吧”
她想去拿医药箱,皇蒲深情上前一步止住了她,嘶哑低沉道:“没事,就是破了口子而已,不用麻烦伯母”
叶海现在倒是来脾气了,他重重的冷哼一声,“他的伤口,哪有苒苒当年的厉害?”
“爸,当时怪我,是我让她偷跑出去的,他当年只是个孩子”
叶海虽然知道她的是事实,但还是忍不住呛到,“他是孩子,苒苒就不是吗?那么的身子,在我怀里都没了呼吸,难道不怪他吗?”
皇蒲深情噗通一声,跪在他们的面前,低下头来,“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你这是做什么?皇蒲,先起来”
叶惜想上前扶起他,叶海怒喊,“他想跪就让他跪,的时候伤害苒苒一次还不够吗?现在又来苒苒第二次?”
“爸,他喜欢的一直是苒苒”叶惜满脸无可奈何,到底这也不怪皇蒲。
叶海大手一摆,声音如雷贯耳,“我不管,反正我不会苒苒记起的时候,皇蒲深情管好你的嘴,你要敢让苒苒想起来,我一定杀了你”
“爸,你好好,虽然我们不想让苒苒想起那件事,但总归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啊?我看啊,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他断了和苒苒的来往”
皇蒲深情冲血的眸子直直的扫向他,对上叶海的愤怒,他的气场也丝毫不减,“我不会放手的,除非我死”
叶海气的拿起一旁的酒杯就砸了过去,“你的什么混账话?那你是想苒苒疯吗?”
酒杯砸到他的面前,应声而碎,玻璃碎片四溅,其中几片还刮伤了他的手,喷出来的红酒染脏了他的西裤,但他笔直的跪在地下,未动一分。
“爸,你这是在做什么?”叶惜那浅蓝色的眸子泛着担忧,她拿过一旁的餐厅纸,给他仔细的擦了下,又跑去找服务员,要了医药箱过来,替他包扎了下。
叶海气的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眼不见心不烦。
上官行站在一边给他拍着背,“爸,消消气,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叶惜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温和的对他劝导,“我知道你喜欢苒苒,这么多年,也辛苦你了,你要是和苒苒在一起,我也是不反对的,但你不能这么激励,得想到解决的办法不是”
皇蒲深情整个人僵着不敢动,只能低下头,掩住心里的情绪。
除了姑娘之外,他没有让其他女人近过身,他也从未体会过,类似于母亲的温暖,因为那对于他来,遥不可及,可伯母就好像他一直梦中的母亲的形象,而不是那个抛弃儿子,厌恶丈夫,远离家庭的可笑的女人形象。
“苒苒现在和她的朋友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先让她独自的待几,我会好好开导她的”
“你的手晚上回去不要碰水,以免发炎,明早上让你身边的人,再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不过你的伤口怎么搞得这么深?像是什么细碎的东西划的?是碰到玻璃碎片了吗?”
皇蒲深情摇摇头,他刚刚趁伯母去拿医药箱的时候,将手链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暗含嘶哑的嗓音开口,“没事的,我回去会处理的”
叶惜收起医药箱,反复叮嘱,“那你回去,一定要看看啊!不行的话,明去医院,让医生将你仔细的处理一下”
她转而又看向她的父亲,忍不住开口,“爸,你让他起来吧?这大冬的跪在地下会着凉的”
叶海那刚缓过来的爆脾气,如同炮仗一样瞬间被点燃,“是我让他跪的吗?啊?这酒店这么大暖气开着呢,他能冻到哪里去?”
“爸,你怎么……”
上官行拉住叶惜的手臂,止住了她的话,“行了,这样的话,爸会更生气的”
叶惜欲言又止的看了下皇蒲深情和叶海,无力的闭上嘴,不再话。
叶海绕过面前的茶几,走到他的面前,语气雄厚有力,不容商量,“反正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总之,我不许苒苒想起那件事”
皇蒲深情抬起头,与他的视线对上,认真而又霸道,“叶老,我也不会让苒苒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伤害”
他,也舍不得
他,也会心疼
就像这次猝不及防的谋划一样
他才知道,其实他和姑娘还缺乏很多的信任
他对她的爱,让她觉得患得患失,不够坚定
所以,她才觉得他另有所爱,不够忠贞
叶海留下了一句,“那样最好”便踏步离开
楼上的叶左、叶心也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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