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

会动的纸?

他是没睡醒吗?

小纸人抬头,刚画上的嘴巴冲着他笑了一下。

戚燕荣觉得浑身汗毛倒竖,整个人都僵住了。

“别吓他,吓傻了我就烧了你们。”林尽浅淡的说了句。

小纸人委屈的垂下嘴巴,松开了揪住裤脚的手。

“……这什么玩意!”戚燕荣大步远离了这边,盯着桌上也站起来的纸人,表情有些崩了。

林尽捏住爬想要爬下去的一只,“没看过小说?会动的纸人啊。”

戚燕荣听着对方平平淡淡的语气,显得他很大惊小怪般。

可这是正常现象吗?

他还能出了这门吗?

对方还是个人类吗?

“小说不都是假的吗?”戚燕荣声音有些虚了。

累了。

林尽想了一下,肯定的给他回答:“是假的啊。”

戚燕荣眼神毫无波动的看她,等着她还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她又道:“我是例外而已。”

戚燕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