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扬紧跟着孙思文,在门口仆从的指引下踏入会客厅。首先映入眼幕的是他的空间,宽广、空旷这些形容外界广场的词汇本与房间无缘,只是此会客厅却是如此宽大。
会客厅中间铺满两米宽的金黄色绒毛布毯,左右间隔八米摆满了一张张古铜色椅子,部用二阶杉柏炼制,有股杉柏独有的淡淡清香飘满整个屋子。
中间尽头是有三步台阶,上首中间有一张高约两米的金黄色宽大石椅,雕刻着一只犹如腾飞的雄鹰,左右护手为半张闭的翅膀,背部为雄鹰胸口,椅子的脚凳则是两只雄鹰爪子模样。椅子背后雄鹰眼光犹如扫视大厅,粗壮的鹰嘴微开微合,好不霸道。
大厅中间两排椅子后面是矗立上空的四根立柱,每一根立柱上面都镶刻有符文,每个一米高出还支立一个小型凹点,上面放着几颗夜光石,显得大厅庄严神秘。
立柱后面还有四五排座椅,显然是用于日常宴会或者族会之用。此时整个会客厅上首只坐着一个身穿金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他一双鹰眼微眯,双手稳扶左右护手,双脚八字排开,一张方脸圆腮上面有缕缕络腮胡须,正襟危坐的盯着徐飞扬等人。
此人正是宋家当代家主宋世宏,宋芸的父亲,也是邀请徐飞扬之人。
“爹。”一见男子,宋姓公子就奶声奶气的喊道,此时声音悦耳,犹如空谷幽灵的吟唱,哪有起始的低沉沙哑之感。她忸怩的身形,显然是男装的小女儿态。
“女儿家家,成何体统!整日跑东跑西的,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衣物,让你娘见了,又少不得骂你几句。”男子身形虽然仍然威严端坐,不过那慈爱的神情与埋怨的语调显示出对此女的疼爱。
“爹,芸儿只是在自家坊市逛了逛,还帮三爷爷招揽斗士比斗呢,我可没有不务正业的。”宋姓女子跑到上首,双手抱着宋世宏的手臂,轻轻摇晃,撒娇的言道。
“好了好了,快去换装,不然被你娘亲发现了,还得埋怨爹几句,耳朵好不容易才清净几天。”宋世宏用手轻轻啪打宋芸的小手,宠爱的说着。
“嗯,女儿等下再过来看爹。”说着就要撒腿跑去后堂,好似忽然瞥见徐飞扬与孙思文,又气鼓鼓的说道“孙爷爷,你可不要让他溜了,他还骗了我一千块灵石呢。”
这话让徐飞扬尴尬不已,谁曾想原本白皙少年,竟是宋家家主的小女儿。听闻宋家家主诞有四子一女,长子宋玉清随二弟宋世忠入行伍,在浩瀚元国左路军任副将。
二子宋玉书曾入得灵机山宗门,根骨上佳,已与十四年前被华元上宗收录,据说当时已经有筑灵中期修为之境。
三子宋玉林无根骨,不能修行,却是在郡县所辖一地任县令,据说已经有古稀之年,想来时日不多。
四子宋玉平目前正是家族重点培养的弟子,据说连宋元昊老祖都亲自教导,想来天资卓绝。
这第五女却是在宋世宏突破出窍中期之后才诞生,一般人到得两百年岁月之后很难再有生育,所以宋世宏能喜得一千金,据说当年还大办数日庆生宴,就连其他三大家族都派人前往祝贺的。
徐飞扬也是没想到那传奇人物竟然就是眼前的假小子,还与自己独处数个时辰,还好自己脾气一向善于隐忍,要是当时在客居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怕此时自己就真的要魂飞天外了。
看着宋芸蹦蹦跳跳离去,徐飞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再看孙思文却只是微微一笑,深知宋芸脾性的他,显然对于宋芸的说法不知可否,未作理会。
“徐道友,小女从小刁蛮任性,都怪本座太惯着了,这段时间没给你添麻烦吧?”正当徐飞扬还沉浸在刚才宋芸言语之时,耳边响起宋世宏的声音。
徐飞扬精神一震,回过神来,急切的躬身回道“前辈说笑了,宋姑娘对晚辈的符篆甚为推崇,还与晚辈做了一笔交易,晚辈甚为感激的。”
“哦?徐道友与小女相处还算融洽吧?”宋世宏看似随意的问道。
“宋姑娘为人耿直爽朗,伶俐机灵,处事张弛有度,与晚辈相处挺愉快的。”徐飞扬虽不知晓对方为何如此一问,不过在别人老父亲面前说女儿的闲话,那不是找死的节奏吗,哪敢说半个“不”字。
“嗯,那就好。老祖传话来,要与徐道友研究制符之道,只是老祖正值上宗召见,要晚些天才能回来,所以要劳烦徐道友在郡城之中多滞留写时日。”
“既然你与芸儿相处的来,那这几日正好让芸儿陪你逛逛晋南郡城吧,想必徐道友还未来过此城吧?”宋世宏听徐飞扬一言,好似真信了徐飞扬的话一般,以和蔼的语气说道。
徐飞扬一听倒是愣住了,这真是出乎意料了,他还要去卖符篆呢,哪有时间在此等候老祖,还要与之研究符篆之道?
徐飞扬尴尬的笑了笑,略带歉意的说道“前辈,晚辈来此南屿坊市,实则是为售卖符篆而来,三月之后还得赶回宗门参加大比的。”
“哈哈哈,徐道友不用担心,老祖在十日之内必定返回的。至于你所说的符篆交易一事,本座做主,部买下了。”
宋世宏大笑着说,并解决了徐飞扬的急难之事,转口对孙思文说“孙总管,等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