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的。
“我晓得的。”含钏重重点了点头。
白爷爷一笑,胡子向天一翘,看了眼大门紧锁的偏厢,面色一凝,轻叹了一声。
这院子小,藏不住事儿,也关不住话。
白四喜吞下最后一块毛肚儿,跟着白爷爷叹了口气。
白爷爷手指头一弹,哟呵笑起来,“你个小兔崽子,你叹个屁气!去!把灶间收拾了!”
白四喜不服气,“凭啥我一个人收拾!含钏不也吃了的吗!”
白爷爷两眼一瞪,“含钏是能掌勺的,你就是个死墩子,你不是收拾谁收拾!”
...
含钏来了,所以祖慈孙孝就会消失吗?
忙忙碌碌地收拾,白爷爷张口想解释崔氏的话儿,话在嘴边,半天也吐不出来。含钏笑着从怀里将那两个芝麻胡饼掏了来,笑着掰了一半递给白爷爷,“怕是冷了!您尝尝,我觉着没我做得好吃!”
白爷爷看了那半张饼,将那话头尽数咽下。
罢了罢了。
小辈儿懂事,愿意维护他这张薄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