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心生歹意。”

小差役接着说道:“他平日里不仅欺压良民,对我们这些手下更是一言难尽。不仅压榨我们的月俸,还威胁我们不准上报单大人。若是有半点违抗他的心思,我们便不得安生。小的们都是燕平府本地人士,家中还有老母妻儿,为了在府衙中端一碗饭,哪里敢得罪蔡家,故而忍气吞声,任他差遣。昨日殴打两位老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二位恕罪!”

另一名差役接过话茬,继续说道:“昨夜我们欺侮二位之时,有邻里街坊实在看不下去,便趁常捕头不在府衙,偷偷将一封匿名的庄子投入了府衙之内。大人看了状子,勃然大怒,当即便差人将常捕头召回。这就是我等昨夜为何匆匆撤回的原因。待我们回到府衙之中后,单大人夜审常捕头,本欲将他数罪并罚,打入大牢,却被单大人的夫人蔡夫人阻止。大人又怨又气,遂打了常捕头五十大板。任蔡夫人又哭又闹,大人也不肯饶恕,还将蔡夫人拖下了公堂。”

为首的差役抢着说道:“可那常达秉性不改,竟当庭使眼色威胁打板子的衙役放水,却被单大人察觉,前三十板子打的宛若棉花,不痛不痒。大人一气之下便将五十大板加到了八十大板,且警告那行刑的衙役,若是敢徇私包庇就与常捕头一并受罚。行刑的兄弟闻言便不敢怠慢,一咬牙,结结实实的打了常捕头整整八十大板,疼的那常达哭爹喊娘,狼狈不堪,连屁股都打开了花。”

“噗呲。”白星泪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沈墨鱼问道:“为何又笑?”白星泪遂答道:“真是天道有轮回,这单徵大人干得真漂亮,那恶人真是自讨苦吃!”

一旁的裴镜年也频频点头,甚是满意。且看那小衙役继续说道:“常捕头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浸透了衣衫,整个人昏死过去。单大人这才作罢,吩咐我等将常捕头搭下堂去治伤,还吩咐我等待常捕头醒后务必转告他,若日后再敢如此,必定重罚不饶。常捕头至今还未苏醒,只怕是性命难保。”

为首的差役又说道:“单大人虽知我等殴打二位爷爷乃是受常捕头胁迫,并非我等之意。但结果如此,已然有罪,不可不罚。故而单大人遣我三人来寻二位爷爷赔礼谢罪,非要二位原谅我三人方可赦我等无罪,否则至少挨三十大板。故而还请二位爷爷宽恕我等,收下这银子,也好让我们兄弟有个交代。”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可韩霜眉思忖一阵,回答道:“你们的心意,我二人领受。可这银两却万万收受不得。单大人秉公执法,令人倾佩。恶人已受刑,你等既知错,也该原谅。我兄弟二人绝不为难三位,故而请三位回转,向单大人转达我二人之心意,我兄弟已然宽恕诸位,也十分感念单大人之举。若是他日有机会,定亲自向单大人谢恩。所以,诸位请回罢。”

王戏才闻听此言,不仅有些失落,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又紧了紧怀中的包裹,苦笑着附和韩霜眉的话道:“是啊是啊,兄弟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三名衙役长跪不起,已是腿脚酸麻,闻听此言,唉声叹气,仰天长叹道:“看来我们必受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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