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主任。”小杨护士说完,冲司华悦挤挤眼偷笑了下,眼中满是敬佩。

见顾颐似乎是有话要跟边杰说,司华悦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迹和脚底的鞋子。

“你们俩在这儿,我回去换身衣服。”

说完,司华悦想起刚才在大厅里见到很多家属带着饭菜,便问,“你现在想不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带回来。”

“不用去外面买,医院有卖饭的,还有订做的,我一会儿让人买了送过来,你和顾颐都在这里将就吃点吧。”边杰说。

见顾颐没有异议,司华悦说了声好便转身离开。

“你是怎么把个野驴给驯服得这么服帖的?”待房门关闭后,顾颐问。

“驯服?”边杰闭了闭眼,想起手术前刚见到司华悦时,意识有些混沌的他,将她错认成前妻的事,不禁有些内疚和自责。

“是啊,你看看她现在的打扮,明显就是在刻意模仿秦半月。”顾颐笑着奚落。

“顾颐,你……”边杰扭过头紧盯着顾颐的眼睛问:“咱俩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我有事从来不瞒你。”

顾颐身体一僵,他隐约能猜到边杰接下来要说的话,赶忙打哈哈道:“别每次想从我嘴里套话的时候,就拿这句开场白来渲染气氛,直说就行。”

“好,”麻药开始过劲,身体上的疼痛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眩晕感亦随之加强,还有该死的呕吐感,边杰知道自己应该是被打成了脑震荡。

“你是不是喜欢司华悦?”边杰强压下身体上的疼痛与不适,将他一直以来想问的话问出口。

“你!”顾颐唇角的笑意没了,半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了些什么,边杰没有捕捉住。

“我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听说你被打得脑震荡,怎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顾颐一脸严肃地扫了眼边杰脑袋上缠裹的纱布。

边杰笔直而又深沉的目光开始变得散乱,最终留下一句:“旁观者清”后,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