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拿起桌子上的药瓶,晃了晃,里面的药似乎不多了。

“你如果答应帮我抢回司华诚,我就把药给你,你就还是我妈,将来我嫁给司华诚,当上阔太太,我会好好孝敬你,给你治病,也给你养老送终。”袁木邪魅地笑着。

刘笑语随着她一起笑,但她的笑很凄惨,她笑自己可悲的下场,笑自己的愚蠢,“袁石开难道没告诉你司华诚是谁的孩子吗?”

说完这句话,刘笑语看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小禾,是妈妈对不起你……”

“谁的孩子?”袁木愣了好一会儿。

猛然想起当初刘笑语极力反对袁禾和司华诚交往,若说刘笑语偏心袁禾,那为什么还要反对?

她仿佛抓住了问题的答案,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会是真的。

她疯了一般摇晃着刘笑语,“你说清楚!”

可惜,她再也无法从刘笑语嘴里得到答案。

“不可能,不可能!”这会儿的袁木真的就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患者,她双臂挥舞着,在屋子里大喊大叫。

这种癫狂的状况维持了好久,她才慢慢稳定下来。

重新回到刘笑语的卧室,将抽屉里的钱尽数取出,却发现在抽屉最底层有一封信。

拆开来一看,居然是刘笑语留给袁禾的一封信。

看完信,她再次变得疯癫,“你的心里、眼里只有袁禾,只有袁禾!你连遗书都只留下一封!”

刚准备撕掉信,可她想了想,又将信重新折叠好放回信封里。

找到一个旅行包,将钱和信划拉进包里。

然后找出那身她最爱的运动服,准备换上,瞥了眼一动不动趴在地上的刘笑语。

她心一谎,这才发现已经过去很久了,刘笑语似乎一直都保持那一种卧趴的姿势没动,也没苏醒过。

走过去,她小心地将手探到刘笑语的鼻翼下,紧接着,她像触电般缩回手,“死、死了?”

刘笑语放在桌面的手机振动了下,垃圾短信。

她定定地盯着手机看了会儿,然后起身将背包放回自己的卧室,然后走回刘笑语房间,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