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的毛发。

袁木疼得泪水在眼眶打转,“你们要干嘛?”她的声音因害怕而有些破音,听着不再像黄鹂,倒像是受惊的乌鸦。

“刘阿姨是不是你害死的?”司华诚看向袁木的眼神锐利如刀,与他视线对上,袁木忍不住哆嗦了下。

“不是,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害死自己的妈?”她力持镇定地为自己辩驳,在单窭屯时对袁禾说的话被她彻底颠覆掉。

“我忘记跟你说了,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最好据实回答,否则,你的下场将很惨。”司华诚冷笑了声。

说完,他打开手腕上那块看似手表的东西,一段杂音很多的录音响起。

听到里面的内容,司华悦和袁木均吃惊地瞪大了眼。

“说!妈妈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是与不是还有什么区别吗?反正人都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你还是不是人?!妈妈这些年为你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不惜卖掉房子来这里顶替你接客!”

“那都是她应该做的,她欠我的!我又没逼她,是她自己卖的房子,也是她自己提着行李卷走进这里,哼!赚了个舒服,回头还赖着我了?”

司华悦想冲上前,却被司华诚及时拉住,“不急,会给你时间让你解恨。”

说完,司华诚对上袁木惊恐的眼睛,继续刚才的话题,“人是不是被你杀死的?”

袁木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自语般回答,“不是,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病死的,不赖我。”

“废了她一条腿!”司华诚对马哈说。

惨叫声过后,袁木的脸痛得像一张白纸,额头渗出的汗水将头发打湿,黏贴在脸颊,看起来狼狈至极。

“马哈,还是你来问吧。”司华诚对马哈说。

马哈出身拷问官,最擅长的就是审讯。

“行,我来!老大,你和司大小姐先下去吧,会很臭。”马哈说完,狞笑着看向袁木。

仅十分钟的时间,马哈带着录音笔下车,递给司华诚,然后拍了拍手,说:“任务完成。”

听着录音笔里的一问一答,司华悦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因马哈的审讯手段,也因袁木那恶毒并扭曲的灵魂。

“你怎么看?”听完录音,司华诚问呆愣中的司华悦。

“换!”司华悦毫不迟疑地说,说完,拉开车门上车。

司华诚隐约听到车内再次传出袁木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