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没几日,关于靳以轩和苏澈之间的各种风言风语在三界内流传开来。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舆论,更何况是从无妄城中散播出去的消息,自然而然的传到了各个领域。
苏澈不以为意,甚至有些窃喜,能和靳以轩传出些风言风语,那是别人梦寐以求的。
靳以轩依旧在醉堂春里帮苏澈打杂,藤妖之事已经解决了,水到渠成的从客人手里得到了一大笔报酬,靳以轩可没有中饱私囊,毫无保留的将银票都交给了苏澈。
只要她喜欢就好,她喜欢钱,他就为她赚钱,更希望除了钱,她还能喜欢他。
他能感受到,她是喜欢他的,但还是仰慕多一些,并非是唯愿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喜欢。
他不再想要她的答案,仅仅这么喜欢着,也早已令他满心欢喜,在她面前收敛起了不可一世的放纵。
“真是个昏君了,将魔界里所有的曼珠沙华都毁了,那就等同于毁了魔界的信仰。”
楚洛尘在魔界里碎碎念着。
“我能毁了它,就能令它再生。将它重生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以免碍了她的眼。”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楚洛尘总是做贼心虚般会被靳以轩的突然出现吓得不轻。
靳以轩告诉楚洛尘,他将曼珠沙华复活在了溶狱界。
如今,整个溶狱界都开满了彼岸花,而他料定,苏澈此生此世都不会踏足于那片领域。
它是魔界的圣花,复活在溶狱界,再合适不过了。
“有必要特意不让她看到吗?”
“因为她不喜欢那花。”
靳以轩点了点头,表示十分有必要,她喜欢钱,他就为她挣钱,她不喜欢的东西,他也不会让它再出现在她眼前。
他不是昏君。
他很喜欢曼珠沙华,因为那是魔界的圣花,魔族的每个妖魔都喜欢。
他不会彻底毁了魔族所珍视的东西。
“那你喜欢啊。”
“我可以背着她悄悄喜欢。”
反正他又不是背着她悄悄喜欢别人,那有什么打紧?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以后都不哭了吗?”
“啊?”
楚洛尘被靳以轩所问之事惊到了,这完是在靳以轩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啊。
别说让人不会流眼泪,让人一辈子不能开口说话,一辈子失去听觉,那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对你来说很难?”
值得问?
楚洛尘觉得靳以轩问这种问题很幼稚,也很无脑。
“在不对她施法的前提下,很难。我不想把她当做我的傀儡一样操控。”
楚洛尘被靳以轩的话酸到了,他连对她动一丁点儿妖法都舍不得,说什么不想让她沦为他的傀儡,但他自己恰恰相反,整天在醉堂春里任她使唤,不仅跑腿赚钱,连擦桌扫地这种活儿都亲力亲为。
不过很矛盾,令她失忆的也是他。
“你不是用妖法让人家失忆了吗?”
“岂能混为一谈?”靳以轩突然有种对头弹琴的嫌弃感。
前几日,他发现苏澈的眼泪能使他手臂上的那道陈年旧伤在每次重新裂开时,疼痛感减半。独孤不凡照旧用着这个杀手锏,时不时的折磨着他。
但他的陈年旧伤,是不需要女人的眼泪来缓释痛感的。
痛又怎样?他又不是受不住。
想到她的眼泪曾对他的伤口有过这样的效果,他就发自内心的不不想看到她再哭。
即使是在他看不到的时候,也不能。
“这可难了,人有七情六欲,你又想不对人家用妖法,又想让人家永远都不流泪,难。”
“我不会让她伤心流泪的。”靳以轩想到也只能这样了。
“即使她伤心流泪,也不一定是因为你,你管的也太宽了,人家哭不哭你也要管着。”
“我对你管的也宽。”
楚洛尘马上闭了嘴,靳以轩对所有妖魔都管得宽,不然人家怎么是魔尊呢?
但不同的是,对他们都是惩罚式的管教,管他们每次犯错之后怎么死,用什么刑。
“你越来越没用了。”
靳以轩留下一句话,转眼消失不见,楚洛尘气得憋屈,他怎么没用了?靳以轩最近总问他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材小用。
还怪他没用?
不过,靳以轩总能气死人不偿命还令人心虚得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解决不了,还能有用到哪儿去?
“呀呀呀!识人不清,识人不清啊!”
靳以轩回到醉堂春,一现身,突然看到一团妖火偷袭苏澈,而她正忙着算账,毫无察觉。
如今醉堂春没了结界,以她的能力,也发现不了危险。妖火感应到他的妖气,正准备逃离,靳以轩快步走近她,妖火瞬间逃无可逃,被他的隐隐散发出的魔气扼杀于无形。
“你回来了。”
“你只发现我回来了。”
靳以轩有些惶恐,他来晚一步,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没有你,刚才那团妖火已经成为我的小玩物了。别太小看我,我若是那么没用,在无妄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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