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低头看着离去的周小白的离去,他们也流出复杂的交错的神情。

在周小白离开他们的视线、进入到茂密的丛林中时,相对健壮一些的老者林国庆抬头看着天空,叹口气,念叨:

“去吧!你的人生不该如此。”

拿着信的老者唐冬青,打开着信,刚打开林国庆凑了过去,问道:“信上写了什么?”

唐冬青没有理会猴急的林国庆,他们俩一起看着……

两位老头子师父,不孝徒儿离开着里了。你们放心,我不会用泪滴陨石的力量伤人的,我也回照顾好我自己的,你们也照顾好你们自己。

你们这些八十几、九十几岁的老家伙,就回去好好安享晚年吧!我走了,你们也不用时不时的来看我了。

来回奔波,对你们身体不好。尽管老当益壮的你们看上去不像年龄的那么老,但毕竟年龄到那了。等我适应外边的世界了,我回燕京看你们俩,我爱你们,我的师父们!

要是我那忙得不可开交的老爸老妈问起,你们帮我转达一声,让他们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还有就是,告诉他们,尽管他们一年只来看我一次,但我依旧爱他们;尽管他们每次来的时候,我都赌气故意惹他们生气,但那也是我渴望你们得到你们爱、想让你们多关注我、多陪陪我的表现。我爱他们。

拜拜!爱你们的小白。

“这小子。哈哈!”看完信的俩人笑道。

事后,他们用卫星电话给周小白的父母打了电话,将这事告知了他们。

电话那头的周振国对他儿子的离开有点惊讶有点期待,他笑道:

“嗯,我知道了。这样挺好的,这才是我的儿子。这事,回头我跟晚舟说。这么多年辛苦二老了,有空我和晚舟回燕京看你们,你们要多注意身体。”

…………中午的时候,他们俩老人被直升机接走。

傍晚的时候,周小白手拿指南针蹲在地上看着地图,并在地图上做好标识、规划好第二天的路线。

第二天,周小白在一水泽边,用着水杯打着水。刚将水杯放进背包的他,感觉到水下有东西他,用着林国庆教他的八卦掌中行云流水的步伐急忙躲开。

以为能躲的开的他,惊了。一条直径22c大蟒蛇从水泽中弹射了出来,快速地将他卷在中间。

武术已经到6段他虽不惊,但慌呀!他用力一跳跃,在蟒蛇快速卷缩着身体将他绞杀住的时候,他的脚刚好脱离它的包围圈。

周小白一脚蹬在蟒蛇的身上,将自己弹飞出去,逃脱包围的他急忙跑。

捉空的蟒蛇摇摆着它长长的蛇身,飞速地追了过去。

受雨林限制的周小白很快就被它追上了,并被其撞飞,被它再次卷在中间。

这次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被紧紧盘绞住了。他额头的汗猛地流出来,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害怕的他用力挣扎着,可他越挣扎,蟒蛇就越用力。

咔嚓一声,周小白的肋骨断了几根,疼痛让他仰天“啊”的一声,尖叫着。

死亡边缘的他,激活了他体内和他融合的泪滴陨石的力量。

泪滴陨石的力量被激活的瞬间,周小白身上发出碧绿色的光芒。光芒将他和蟒蛇包裹着,泪滴陨石瞬间就吞噬掉了蟒蛇命气,并用着它的命气给周小白疗伤。

蟒蛇的命气一下子就被泪滴陨石吸完了,没有了命气的蟒蛇,当场就死了,无力瘫软了。

被泪滴陨石救治的周小白用力挣了挣,抖了抖,死去的蟒蛇松放开了他,他伸手爬了出去,逃离蛇口的他猛的呼吸了几口气。

看着周围的草木还在枯萎死亡,周小白急忙用手往自己身上几处穴位点了下去,然后控制着“兄”口处拳头大小的泪滴陨石,让它停止吞噬其它生命体的命气。

泪滴陨石被强行控制住后,周围微弱碧绿色的光芒也消散了。

累了的周小白,大手一挥,将他满脸了汗水抹掉,然后瘫躺在蟒蛇尸体上。

躺在蟒蛇尸体上的他,看着从参天大树中透下来的夏日阳光,阳光被大树削得非常弱,一缕柔弱的阳光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他回忆起了往事……

他8岁那年的暑假,他跟着他妈余晚舟来到这雨林中的研究院,他们来接收一颗拳头大小的泪滴状光光滑透明的陨石。

周小白靠近它的时候,它无视了仪器。它当仪器是空气,直接从仪器中飞了出来,撞在那时小个子的周小白的“兄”口上。

碧绿色光芒将他包围着,光芒消散后,陨石也不见踪迹。吓的,研究人员一顿好找,但都没找到。

有人大胆推测,陨石在周小白体内,他们要用精密的仪器对周小白进行检测、检查。可他妈妈余晚舟阻止了,但她看着被吓得呆呆的周小白,她怕他出事,最后还是同意了检测、检查。

但她们用精密的仪器依旧检查不出陨石在周小白的身体里,它真的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那时的他不叫周小白,而是叫周海涛。

那时他妈34岁,航空研究局的科学家,他爸38岁,航空guo防军的某团长。家在燕京,周振国的父亲和唐冬青、林国庆是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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