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大护法意见相持不下,芈妫用手揉了揉眉心:“不用争了,召他们进来吧。”

外面候着的侍女立刻通传而去。

等了不多一会,就听外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却见三名身穿羊皮袍子,手持旌节,带着满身的羊膻味的凡人上了台阶,并一步步迈进了大厅。

三名使者见到高坐荆棘王座上的芈妫和依次排开的四位护法,并未按照规定礼节下跪行礼。却见其将手中的旌节往大厅地面一磕,发出“铛”的一声脆响,扯着一副破锣嗓子毫到:“吾乃北方草原大可汗窝阔台帐下,忽必烈宗王麾下使者玉律术主使、王君侯副使、王鉴副使,见过山野妖国芈妫。”说完自己的来历,三位使者将头抬起,直勾勾盯着王座上的芈妫,眼神里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原始欲望。

“大胆,竖子无礼,还不跪下!”巩崃俊拍案而起:“区区一介凡人竟敢如此无礼,那双招子不想要了么。”

芈妫挥手制止了巩崃俊:“所为何来?”

玉律术见对方五位妖王居然不敢拿自己有什么办法,心中愈发得意,想起出发前忽必烈宗王说不用给对方脸色的计策果然英明,将下巴一抬:“我宗王忽必烈奉可汗之命,率二十万大军南下征伐大理国,希望诸位劝大理段氏速速投降,以免生灵涂炭。”

峨嵋烟冷冷道:“大理国偏安一隅数百年,从没招惹过任何国家,蒙古国为何无故征伐我等?”

玉律术吧眼睛从宫主芈妫身上挪开,转头看着峨嵋烟,眼睛一亮,这又是一位可妙人儿:“普天之下,万国咸服,大理其国,借地势遥远,居然不诚服大汗,其心可诛,和南蛮沆瀣一气,企图阻挡大汗天威,当然要伐他。奉劝诸位也早早降了,不要学那花拉子模,天方教,企图阻挡我军所向,却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旁边的王君侯见有风头可出,抢声到:“我大蒙古乃天命所在,西方圣教和天方教不自量力,企图螳臂当车,我军西征所致,所向披靡,屠城无数,这其中不光是凡人,也有神通者无数,结果还不是被大汗的怯薛军所杀,尔国东西不过千里,只有三城所在,难道还比占地万里的天方教厉害?趁早投降,免得落得个城灭妖死的下场,如若诚服,献上孝敬,我还可以替你们在大汗面前美言几句。”

“你们,似乎嚣张过头了。”万年青皱着眉头斥责道。

“但有投降与不投降而已,别无他选。”另外一个使者王鉴伸出两根指头。

王座上的芈妫沉默不语。

“哈哈哈哈哈,一介凡人竟敢嚣张成这个样子。格老子的,看我不捏死你们几个瓜娃子。”

却见本来在后院休息的熊英从侧门大步流星走道三名凡人使者面前,伸出左手捏住玉律术的脑袋,五指并拢,狠狠一捏。

玉律术的脑袋就像被捏爆的西瓜一般,嘭的一声炸开,红的白的溅了一地。另外两名使者大惊失色,拔腿就往外跑,但那里跑得过熊英,熊英几步上前,后面芈妫叫到:“熊英将军,不可!”

“哼,自妖族诞生几万年了,从来没凡人敢在妖族面前这么嚣张,而且还是在一名妖王面前,你们丢得起这个脸,我丢不起。”

带着铁甲的靴子一脚蹬在使者后腰,巨大的脚力将其踹飞老远。跌倒在大门附近,下半身和上半身之间呈现诡异的角度,眼看就断气了,四名大护法几个纵跃,将熊英围住,以免其将最后一名使者杀掉,熊英取下宽沿头盔,一拳朝峨眉烟打去,峨嵋烟大吃一惊,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连忙运气准备抵挡,却见熊英虚晃一枪,左手一挥,铁质头盔滴溜溜转着飞出,扫中剩下的那名使者,将其从左肩膀到右肋下处一分为二,上半身应声摔下,下半身却还继续走了几步,才一头栽到。

见三名使者惨死,芈妫怒不可遏:“熊老将军,你这是在挑事吗?”

熊英见目的达成,将系带一扯,将胸甲拔下,扔到地下,双手一摊,十分光棍:“芈宫主,此事是我所为,几个凡人胆大包天竟敢调调戏你,我不过是为你出了口恶气,如果有啥子事情,我一力承担,要打要杀随便你。熊某想劝你一句,卑躬屈膝是换不来尊重滴。”

峨嵋烟刚刚被熊威耍了一道,心中愤懑:“熊老将军是想树心城和熊心城一样,逆天而行吗?”

“天?他常胜天名字了带个天就是天了?可笑的很。”

王座上的芈妫死死盯着熊英:“阁下既然想逆天而行,本宫就恕不奉陪了,本宫还要为了树心城百万羸弱妖族考虑,不像熊族战力雄厚,明日带着熊潜请回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芈宫主,你乃上古大妖,当有大妖威风。”熊英拿手指头指着芈妫:“切不可堕了我族尊严,舔那凡间帝王的脚指头。”熊英说完,裸着上身,大笑而出,丝毫不管仍在的地上的甲胄。

几人看着扬长而去的熊英,满脸无奈,熊英代表着熊心城,树心城尽管根基深厚,但是树心城目前锋芒毕露,连常胜天都敢捋一捋虎须,树心城还没做好和熊心城面翻脸的准备。

终南秀看着三名死相惨烈的凡人使者尸体,皱着眉头说道:“此事既然已出,属下建议立刻上报天宫,讲清楚过程,天宫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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