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朝廷之内,竟无人敢言敢抗大皇子魏天越登基一事。
皇城之上风雨飘摇,滂沱大雨弥漫了整个京城。
潇妃宫内,洋溢喜庆,每个丫鬟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笑意。
“恭喜娘娘,马上就要晋升为皇后了!”月儿低头嫣然一笑,提起桌上的茶壶,将茶慢慢的倒入茶杯中,恭恭敬敬奉送给了坐在桌旁的潇妃。
“这是哪里的话,皇上也只是提了一下,立为皇后还早着呢!只是…”潇妃微扬的嘴角不禁收敛住,她接过黄金盏杯后,似乎想到令她讨厌的事情,她的目光暗了暗。
“娘娘,您在担心什么吗?”
“汐美人……”
“娘娘您不必担心,奴婢一直在皇宫中给各位嫔妃娘娘们做丫鬟,听到的消息也多,皇上从来没有对其他宫女嫔妃有过意思,除了那个不识好歹心怀鬼胎的汐美人,您还是第一个被大家公认的贵妃!绝对没有人能威胁到您,就算是汐美人,也不例外。汐美人身受重毒,流亡逃窜在外,恐怕如今已命丧黄泉,所以现在,娘娘,您根本不用担心汐美人来给您添乱。现在又有大臣给皇上提出一年一度的选秀,好纳满后宫三千佳丽,皇上却让朝臣绝不要再提此事,说他现在无心后宫之事,所以奴婢想,皇后之位肯定是娘娘您的!”
白芫茜听了这话斟酌了一会儿,紧绷的脸才放松了下来,嘴角微微上勾,抬袖掩首将茶喝下。
白芫茜放下茶杯,语气虽温柔,却透着一丝阴毒:“我担心的不是沧澜那贱人,现在,我担心的是小青。”
“娘娘,她不过就是个小丫鬟罢了,娘娘您有何担心?”
“这宫里任何一个人,都联系万千,现在,她已经没用了,只是怕皇上日后问起,会生出事端来。现在去把她遣送回家,从哪来到哪去,到时候,再找机会,把她除掉。”白芫茜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平静的就像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原,却让月儿微微一惊。
虽然月儿不喜欢小青,因为她怕这丫头抢了她的位置,毕竟小青可是从小跟着潇妃在白府长大的,潇妃自然是喜欢小青多一些,可现在潇妃的反应已经出乎了月儿的意料,她未曾想到潇妃竟然对自己跟了十多年的丫鬟都动得了手,好说歹说这丫头也是帮潇妃洗脱了冤屈,可潇妃竟然要要了这丫头的命。
那有一日,自己若是没有用武之地,那时候贵为皇后的娘娘会不会要了自己的命?想至此处,月儿开始隐隐后怕。
而对白芫茜而言,她不过是一个冒名顶替的人,而这一切,她已早有预谋。正是因为多年不见真正的白芫茜,玉莱除了恨白芫茜,她对白芫茜已经所知甚微,而这个小青,一旦留在她身边,便会发现她这个替代品的不对劲,到时候岂不会滋生事端?
把小青留在身边,简直是养虎为患,哪里会替小青考虑什么主仆情谊。
魏星韩还在牢笼中躺着,关押皇子的大牢比其他的大牢宽敞干净许多。虽然牢中只有一个脑袋大的小窗口,整个地牢光线暗淡,但至少还有一张看起来比较舒适的木床,靠墙边还有一张桌子,和一个小木凳。
魏星韩穿着平日嵌着金边的黑服华袍,整个人消瘦了不少,略显狼狈,尽管狱卒们都对他嗤之以鼻,他还是保留着他的傲骨不屈,
“来!你的饭来了!”一个狱卒懒懒散散的端了一碗白米饭,还有一碟葱油饼,两个狱卒跟在了前面那个端饭的狱卒身后,其中一名上前来,打开了牢笼的房门,那端饭的狱卒端着木托盘进了牢中,随意的将手里的木托盘置到了桌上,见魏星韩一动不动的特躺在床上,那狱卒摇头叹气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怪也就怪你坏事做尽!为了个皇位居然谋杀了当朝的白将军,你看白家多好的一家人,被你部杀光了!你呀也是活该!”
“兄弟,你快点出来!别在那废话!人家可是燕王呢!”在牢门外等待的一个狱卒催促道,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还是真心提醒他的兄弟。
进到牢中的狱卒拍拍手耸耸肩,最后撇了撇嘴:“都是要死的人了!我多说两句也无妨!况且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再不吃,还没受刑就被饿死了,怎么说做个饱死鬼也比饿死鬼好!”
“你管那么多干嘛呀!赶紧出来!要是皇上一会儿来看见你跟他絮叨,指不定要把你的家底都查一遍!”
“好!好!好!我马上出来!”
魏星韩躺在床上,无心顾及狱卒的对话。他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当时在朝堂上,婢女小青拿出的腰牌,正是他手下的。可是,白府大火一案的的确确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有专门检察司的官员检查了他手下的腰牌和俾女小青所拿的腰牌,颜色、质地、形状、大小包括刻字的刀工、笔锋都一模一样,难道自己手下的将帅已经偷偷背叛自己,归属到了皇兄的手下…
到底是谁?
他手底下有三个副将,而且他们看起来都没有背叛自己的理由……
如此一来,他接下来,会更加难办……
先想办法逃出地牢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自己一旦被皇兄逼到走头无路,就会发射一枚信号弹,那些多年跟从在自己身边的将帅会领着十万大兵,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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