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没必要吃了,厉墨寒直接拉起夜晚晚说道,“走!老婆,跟我回家!”
夜晚晚跟着厉墨寒走开,朝权湛天摆手,“抱歉,权先生,我们先走了!”
权湛天看着他们夫妻俩离开,转身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问道,“唉,你们就这么走了?我下次是不是可以到你们家去做客?”
“做梦!”
厉墨寒头也没回,丢给他两个字,让他自己体会。
楚沫儿他们也跟着一起离开,夜晚晚没坐保姆车,而是跟着厉墨寒的车。
车行上路,夜晚晚见厉墨寒寒着脸,知道他在生气,劝道,“老公,你别生气了,其实我觉得权湛天这个人并不坏,他可能真的只是想和我做朋友,所以才那么说的。”
“他是个神经病!”
厉墨寒总结一句,但凡有点自尊,脑子正常的人,都能领会到别人的意思,可是那货呢?
完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典型!
夜晚晚想到什么,说道,“老公,你也不要一棍子把人打死,你想想,如果没有权湛天这个人,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挂了?我总觉得他知道很多事,甚至可能连什么人在对付我,他都能摸清楚。如果我真的和他做朋友的话,多一个人暗中保护我,不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