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奶是她奶奶,她是她,这是两码事儿,没必要混为一谈!”贺谨珹激动看着贺安年,恼怒反驳。

在商场混迹多年,他很清楚关悦和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永远野心勃勃,欲壑难填。

“世间人种千千万,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人多的是,总有一些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惜伸手掠夺属于他人的东西,这就是人性。远的不说,秦丽瑶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你妈妈的死真的就只是个意外吗?查不出来并不意味着就不存在任何问题,你爸爸要不是被小心看守着,也早就没了,明白吗?是个人都会变,唐丹凤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像兰心那样的女孩儿,世上可不多。男人只有娶对了女人,日子才过得值,人生才没有白活,我之所以反对,都是为了你好,像高雯月这种女人,谈恋爱可以,结婚就是不行!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养鱼重在养水,养树重在养根,养人重在养心。贺安年压下怒火,心平气和,一字一句,娓娓道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贺谨珹听在耳里,不禁有些触动,面色虽然复杂,但也慢慢地趋于平静,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