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初的投入期。

所以宁然现在也拿不出钱,就算硬凑,她也只有几千块钱。

也就是说,对白先行而言,这几乎是个无解的局。

梁正英想了想,安慰白先行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大家再一起想想办法。”

白先行感觉喉间腥甜。

他硬生生咽下去那口血,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我知道了。正英,我想想,我再想想。”

他转身,踉踉跄跄的走远,不知道要去哪儿。

梁正英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复杂道:“人到晚年,所有东西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养出个白眼狼,难为他了。”

宁然皱眉:“我之前已经将钱给齐原军,和他合伙做生意了,现下拿不出钱来。”

梁正英闻言,怔了下,不由皱眉。

这事儿他怎么不知道?

好个齐原军,背着他坑他徒弟是不是?!

梁正英不知道,这他可就是冤枉齐原军了。

梁正英想了想,道:“大家都是来往已久的朋友,能帮一把是一把,实在不行,我写信给七客他们,问他们借些钱,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中草堂没了。”

宁然其实不太乐意梁正英问别人借钱。

哪怕是关系再好的朋友,借钱都是个为难事。

况且,打水漂十万给赌店的人,想想就恶心人。

要是花这样的钱,宁然心里始终心里梗着根刺。

她还在想着办法,背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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