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然初步解决完高中入读的事情后,没多久就见到了正在垚城出差的齐原军。

齐原军带宁然见了几个齐家在垚城产业公司里的重要执行人员。

就如同卢尤宗第一次见宁然时的反应一样,他们甫一见到宁然,就差点惊掉下巴,如遭雷劈般久久不能平静。

谁能想到,那个传说中运筹帷幄,手腕果断狠辣的幕后老板,会是一个刚要上高中的小姑娘?

这换谁也不能接受啊!

齐原军看见他们的反应,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得意不已。

看吧,还是他的反应最淡定。

宁然花了点时间同他们交接了工作,叮嘱过他们对外隐瞒她的身份后,便在他们震撼的目光里离开。

大体处理完所有的事,宁然就问到了房子的事,看到齐原军给她找好的房子里,其中有一处不是齐家的产业,但离三中很近,两室一厅,位置地段都属上,便做主将那所房子到时候给温家父母住。

宁然还特意叮嘱齐原军,到时候她会带温家父母去看,让房产中介机灵点,将价钱调低一半卖给温家父母,少的钱,她会全额补上。

齐原军不由就在此感慨,为什么他家儿子当初没宁然这样的朋友?

事情都做完了,宁然就将注意力基本上都放在了江矜身上。

很快就到了她、梁正英和温涵涵要回县城的日子。

宁然是又花了些时间来处理江矜体内的毒素。

最后一天针灸时,宁然终于彻底确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江矜体内的毒,完全就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

因为宁然发现,自从赵家的佣人减少后,没多久,江矜体内的毒就没了增加的趋势,但也只是息鼓偃旗了几天,就又隐隐有加深的趋势,只是每次增加的计量并不多,然后在宁然针灸的时间久了,江矜体内的毒就稳定了。

这令宁然很奇怪。

她始终想不明白,已经失忆的江矜,到底是怎么给自己下毒的?

江矜又怎么会记得给自己下毒?

江矜的毒是从哪儿得到的?

江矜又为什么要给自己下毒?

这些都是宁然想不通的疑问。

而宁然在得知了江矜的身份与处境都比较尴尬敏感后,就多了些别的考量。

晚上,宁然、温涵涵和赵天岭是在赵家吃晚饭的。

赵家的佣人变少后,一个厨子有点忙不过来,宁然见江矜去了厨房,便和温涵涵主动去帮忙,赵天岭也屁颠屁颠的跟着来了,梁正英二婚赵褚阔则在客厅里说着话。

江矜切好水果,让温涵涵和宁然端出去,温柔的笑道:“然然,涵涵,你们是女孩子,该出去坐着等,玩你们的就好,这里让阿岭帮忙就好了。”

赵天岭觉得也是。

他自小在自家父母的恩爱打击,与自己亲爹毫不留情爱老婆多过爱混账儿子的暴击下,深刻被传输了一个理念,姑娘家应该被精细的养着,至于这些家务活,都是男人的份。

温涵涵笑眯眯的道:“没事的,江姨,我们很乐意做这个的,你也知道,然然的手艺可好了!她做饭超好吃的!”

宁然将水果放到温涵涵手里,道:“你和赵天岭出去吧,你们加在一起,吵死了,我和江姨聊聊天,有那位厨子打下手就够了。”

“哪里就吵了?”温涵涵嘀咕道。

赵天岭被宁然瞥了眼,浑身一哆嗦,非常自觉的拉温涵涵出去,边走边道:“行了行了,你就离开吧,自己什么水平不知道啊?万一你把我的厨房炸了怎么办?”

“赵天岭!”温涵涵气呼呼的叫了声。

宁然和江矜在这边,下一刻就听见了赵天岭被揪着耳朵时的惨叫声,还边叫边哄道:“姑奶奶,我错了,真的错了,松手啊……”

江矜莞尔,弯眸笑道:“阿岭从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性子,性子顽劣的很,人没多大时,就已经同大院里不少孩子都打过架,把人家按在地上,揍得直哭,那时候,我和他爸,没少为了这个去跟人家赔礼道歉。”

宁然刚把一把青菜递给那厨子,让他帮忙洗一下。

闻言,她神情微动,面上带着些恰到好处的意外,回头问道:“江姨,你记起了以前的事?”

江矜正立在柜台前,虽然已上年纪,但依然面容姣好,身姿娉婷不输二八少女,生的眉眼温柔,精致温婉,举手投足间都是自然而然的端方得体,看着宁然时,那双慈爱的眼瞳里有种很温柔的通透。

与过去宁然认识的江矜,截然不同。

江矜笑了下,神色很平静的道:“我也只是记起一些阿岭小时候的事。”

她叹了口气,带着些许失落与遗憾。

宁然定定瞧着她,突然问:“江姨,那你想自己的亲人吗?”

江矜随即顿住,连去拿盘子的手也顿在半空中。

却也只是片刻,江矜回头看着宁然,苦笑了下,坦然道:“然然,我不能骗你,这些日子以来,我的确一直在想,我在记起以前事情的时候,也确实想过,我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在垚城。”

顿了顿,江矜叹道:“可我每次想起来,都会头疼,索性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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